林清和闻言,从刚才华势凌人的模样立马窜改成委曲巴巴,“父皇……游容是儿臣的人!他欺辱儿臣的人,不就即是在打儿臣的脸,即是在欺负儿臣嘛,呜呜……父皇,你竟然不帮儿臣,呜呜……”
心底好似有甚么涌出来,待他细心去看,又好似甚么都没有。
林清和抽了抽鼻子,委曲巴巴地说:“儿臣宫里的人,好端端在此,见了他也行了礼,没有失了半点礼数,他倒好,命游容给他擦洁净靴子,游容也照做了,要给他擦,殊不知,他还得寸进尺,要游容给他舔洁净靴子才肯罢休!”
游容等人也纷繁施礼,“恭送皇上。”
林清和嘴甜隧道:“感谢父皇,父皇公然对儿臣最好了!”
蒋文勋神采一阵黑一阵白,怒上心头,却不敢言说半个字。
游容心境微动,抿了抿唇,“主子没事……今后公主殿下不成再如此行事,若他们将此事传出去,说公主行事放肆,会坏了公主的名声的。”
林清和乌黑的眸子子骨碌碌转了一圈,道:“那好吧,儿臣听父皇的,对蒋世子小惩大诫一下,罚他跪在御花圃,跪足一个时候就好,父皇以为如何?”
林清和走在前面,走了几步,蓦地停下脚步,惹得游月不解地问:“公主殿下,如何了吗?”
游月和梅兰对视了一眼,忙应道:“是,公主殿下。”
天子拉住肝火冲冲的林清和,轻拍她的肩头,安抚道:“好了,清和你消消气,朕大略是明白了,你说蒋文勋出言欺侮你,仿佛不是这么一回事。”
“嗯,如清和所说,蒋世子对五公主不敬,罚跪御花圃一个时候。”
林清和虽不说,意义表达的再较着不过。
“好的,儿臣恭送父皇。”林清和福了福身子施礼道。
“皇上,是公主殿下先为了一个主子,用心刁难在先,还让阿谁主子脱手打了鄙人,你看鄙人的脸,就是被阿谁主子打的……鄙人对公主殿下,绝无半点不敬,也无公主殿下所说的出言欺侮,请皇上明察啊!”
天子皱起眉头,扣问:“清和,别哭了,与朕说说,到底是如何回事?”
蒋文勋咬了咬牙,以为林清和真的做得出来,遵循皇上宠嬖她的程度,也会承诺。
林清和从原身影象中得知,天子夙来最宠嬖她,她这一哭一撒娇,天子没有不承诺她的事。
“这……皇上,鄙人是武安侯世子,怎能与游容一个主子比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