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清楚。”慕君吾眼神落在彭岚处:“这么晚了你如何没歇着?”
“我没甚么大碍,除了……”琳琳抬手捂了下脸上的焦疤。
慕君吾贴耳交代了几句后,飞云点头分开,慕君吾则回身进了琳琳所住的配房。
堆栈内,唐箫昏睡在床上,玉儿谨慎地给他盖上毯子。
慕君吾不答反问:“这些日子,彭女人都和你说过甚么?”
“家父来信奉告,他已朝夷州进发,月内便会来与四郎相见,不知四郎可有筹办?”
“林女人挂念着四郎,看来是我没有照顾好你啊!”俄然门外有人说了一句,继而彭岚带着胭脂走了出去
彭岚愣了一下:“臣女嫁与君家,本来就是最好的挑选;你我本就好处相干,四郎又何必否定呢?为了四郎的情意,我做一个顺水情面,又有何不成?”
两人这才往琳琳所住的院落去。
慕君吾微微皱眉,还是不说话。
琳琳含笑着,端起药碗就喝,刚喝了两口,就看到飞云向外间施礼:“公子!”
彭岚闻言立时不悦地瞥了胭脂一眼。
她说完不等慕君吾的答复便屈膝施礼,回身带着胭脂分开了。
“出去吧!”琳琳扣下了铜镜,看到出去的人是飞云,仓猝起家。
“你反面我们一起走吗?”
彭岚回身向外,胭脂从速去端托盘。
花柔欣喜地接过慕君吾递过来的方剂:“真是太好了!”
“行了,把汤送去吧!”
“劳烦彭女人每日给我煎药送药,真是辛苦了。”
“我明白,四郎内心有别的人、别的事,但此次与我父亲会晤,万不成提消弭婚约之事,成大事者当看长利,父亲这般谨慎之人,都情愿以身家作赌,还望四郎体恤,切莫因小失大……”
“慕大哥!”琳琳见他出去,立即迎上前去:“毒主她有受伤吗?她还好吗?”
飞云递上药盒:“林女人,这是制好的药膏,抹上它,早晨应当就不会太痒了。”
彭岚见状笑容渐收:“看来……四郎倒真的有些怕?”
“抱愧,没能让你满身而退。”
“你是四郎的朋友,他将你拜托在我身边,我就必定得照顾好你,不然等他返来,该怪我了。”
“等他醒了,你们就从速回唐门吧!”
“对啊!”琳琳顺手拿起了身边的药碗:“就是这个!”
飞云摇了点头:“女人放心,公子倘若来了,定会来瞧女人的。”
慕君吾看向琳琳眼神庞大,琳琳也是欲言又止。
胭脂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