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便有几名宫女上前请沈今棠下去。
本来沈今棠身份存疑之事,不过是正法她的低劣借口罢了。
他垂下眼睫,略微思考半晌,便朝天子说道:“父皇,儿臣此举也是为了包管皇宫高低的安然。如果真的将一个乱臣贼子藏在宫里,岂不是要闹出大乱子?”
不到半柱香的工夫,沈今棠与查验的宫女便仓促返来。
“伤疤?”
沈今棠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几分自嘲与无法,像是在嘲笑本身的运气,又像是在讽刺世人的成见。
宫女被这突如其来的诘责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叩首如捣蒜:“奴婢……奴婢没有看清楚。”
在他看来,存亡大权尽在本技艺中,只要人一死,任凭她身份真假,还不是他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