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她心底就蓦地慌了起来。
虽承诺了雇首要打单段家婆媳,并对她们做那些事儿……
这是第一次,段梓霄没返来睡觉。
但是报酬财死,鸟为食亡。
只要仆人有难,他们会在第一时候呈现,杀退仇敌,非论何时非论何地,都不得私行分开仆人身边。
再说了,他们解缆前,也是筹议过的,上门找段家费事的时候,阵仗要大,说话要充足刺耳,让人一瞧便能吓得腿软,但他们想做的……也不过是恐吓恐吓她们罢了。
狗腿子实在是受不住了,一扑腾便扑到了邓玉娴的身前,吓了邓玉娴一跳,他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喊道:“小姑奶奶,孙子实在饿得慌,您瞧着我们兄弟都知错了,现在也遭到奖惩了,您就高抬贵手,放我们兄弟一马吧,实在不可小姑奶奶您也向大姑奶奶求个情儿,别再折磨兄弟们了啊!兄弟们……实在是受不住了。您就行行好吧……”
昨日睡前,她还觉得会像以往一样,只要一觉醒来,段梓霄就已经躺在了她的身边。
褚砚眼底闪过一丝锋利的精光,看了邓玉娴两眼,似在判定她话中的真假,俄然回身便走到了堆柴火边上的空位上,拳头一挥练起了拳。
昨夜里又在院子里喂了一夜的蚊子,满身的包痒得短长,他们扭着身子,这儿扣扣那儿挠挠,好不痛苦。
特别是现在跪得腿脚发软,饿得头昏目炫,他们更是恨不得光阴能倒流,回到还没上段家找茬之前。
便见褚砚安静的眸光扫了过来,邓玉娴轻勾着唇角点了点头,便算是打过号召了,谁知褚砚竟抬脚向她走了过来。
邓玉娴眉头一挑,望了畴昔。
院子里跪着的世人,也被褚砚的练拳声惊醒。
但他们,图的也只是财帛,不会真正的伤害到她们啊!
狗腿子被问得一愣,神采微白的垂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