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褚砚答复,又望着段梓霄欲言又止道:“这些年家主一向挂念着少主,夜不能寐,每次与部属提起少主时,非常可惜感慨。幸得上月接到少主来信,欣喜若狂,吃紧的便派了部属前来,并再三叮咛部属,定要唯少主马首是瞻!”

褚砚轻叹一声,点头道:“家主夙来是个雷厉流行的,性子暴躁,这不,一听到风声,便迫不及待的调派部属前来。”

段梓霄深深的望了褚砚两眼,见他满脸开阔,目光腐败,通俗的眸光微闪,嘴角勾起一个浅淡的弧度,既不热络也不会显得过分疏离,段梓霄点了头:“既然如此,便留下吧,只是不知褚叔这些年来,身子可还结实?”

两人本是随便聊着,但两人你一句我一句间皆是摸索。

邓玉娴垂下了眼眸,一言不发。

他们不过是从别处避祸而来的灾黎,本无处安身,又身无长物,这才起了害人的坏心机。但……结果甚微。

邓玉娴:“……”瞧着这般景象,两人怕是早已了解,眼底的严峻一闪而过,她侧头望着段梓霄,等候他的表态。

此时在段家,虽有忙不完的活计,但起码……一顿也能有两个拳头那般大的红薯填肚子。

如果恰逢邓玉娴表情好,还会时不时的赏口热汤喝。

两人进了堂屋,坐下以后,持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那……岂不更好?

段梓霄微白着脸,抬手揉了揉邓玉娴的脑袋,云淡风轻的轻笑道:“娘子莫担忧,为夫并无大碍。”

两人相拥半晌,邓玉娴这才悄悄的推开了段梓霄,面露担忧的问:“相公,你此行可有受伤?且站起来让我瞧瞧。”邓玉娴说着,就拉着段梓霄站了起来。

“甚么叫无大碍?”邓玉娴一听这话立马急了,并无大碍,那便是有碍的,她拉着段梓霄就要往屋里走,她不亲身瞧瞧段梓霄身上的伤势如何,她是如何都不会放心的。

对于他们来讲,现在如许就挺好了。

她身子蓦地僵住……

“家主身子甚是安康。”褚砚答。

而褚砚的视野却直接掠过她,落在了段梓霄身上,段梓霄眸光微闪,也望向了褚砚。

段梓霄便勾唇笑笑,望着褚砚:“褚叔这性子,都一辈子了,怕是改不掉了。”

“挺好的。”为了不让段母过分担忧,邓玉娴轻描淡写的回道。

两人对看一眼,段梓霄眼底刚浮起不悦,褚砚便自顾自的抬脚向段梓霄走来,待在他的身前站定后,便轻俯着身子拱手施礼道:“部属见过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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