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段母先行走出堂屋,段二嫂便凑到邓玉娴的耳边来,挑眉道:“四弟妹,你感觉娘这是啥意义啊?”
邓玉娴:“……”
想想,他就偏体生寒。
当初,他们一行人来段家找茬,被暴打一顿,饿着跪了几天跟本日段三姨的遭受比起来,的确就是天国啊!
段三姨这时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红肿的脸刹时吓得煞白,她颤抖着唇瓣,泪珠直掉,凄厉道:“大姐……我们是姐妹……你不成以杀我的,你不成以的!”
段母懒得理睬她,转眸斜睨着狗腿子,淡声道:“将她嘴给堵起来,太聒噪了!”
狗腿子:“……”
段母这才对劲了,摆手道:“先扔去柴堆那边去拴着,饭后再来给她点色彩瞧瞧!”
“大姐……你就看在爹娘的份上,绕我一命吧,我不想死啊!”段三姨吓得浑身冰冷,哭得崩溃,挂着血迹的脸瞧着有些瘆人。
邓玉娴立马呵呵了,笑问段二嫂:“是吗?那方才是谁缩脖子了?”
回了堂屋,一家人坐下。
段二嫂不敢开口说话,她望向了邓玉娴,邓玉娴心领神会,眨眨眼笑着扣问道:“娘,你果然要挖了三姨的心肝,剁了三姨的手吗?”
“哎,好嘞。”狗腿子赶紧对二春眨眨眼,两人将段三姨提到柴堆边上去拴在了柱子上。
邓玉娴眨眨眼,轻声道:“娘不是说了嘛,给三姨一些经验,到最后……还是要放人的!”
“草绳?”二春从鸡公车的前面抬开端来,望着院中的景象,眸子子转了转,赶紧点头出声道:“好嘞,我这就去拿来!”
“有何不成?”段母冷幽幽的望向哭喊着的段三姨,抿唇冷声道:“事不过三,我都放过你多少次了?此次,若不剁了你的手,挖了你的心肝,难消我心头之愤!”
段母凝眉,将刚抬起的碗放下,神采沉沉的出声道:“先晾着她,这些光阴我一向没空去找她的费事,谁知她还是死不改过,不给她些经验,她老是学不乖的!”
“哎,这就去!”狗腿子说着,转脸见二春恰好推着一鸡公车柴火返来,便赶紧扬声道:“二春,且拿一截儿草绳过来用用!”
二春赶紧将鸡公车推到院中放下以后,回身跑回屋子,未几时便找了一节草绳来,他与狗腿子二人合力将段三姨像是绑粽子普通绑得紧紧的。
狗腿子咽咽口水,明显也被吓着了,他缩了缩脑袋摸索着问段母:“姑祖奶奶,您肯定要挖心挖肝剁手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