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二嫂瘪瘪嘴,横了邓玉娴一眼,出声道:“这般瞧着真是不解气,这类人就得狠狠的揍一顿,揍得她动都动不了,下次她就长记性了!!”
此时的段母在段三姨眼里如同恶魔普通瘆人,她死力的想要摆脱!
“从你敢动手偷我银钱,买凶前来时,你就应当猜想到会有本日的!”段母眼底的寒意直逼段三姨,她嗤笑着开口道:“做了好事,老是要遭到奖惩的!像你这类人,既然改不了,便只要死,身后投胎,说不定你还能好好做人!”
“……”
“唔……唔……”段三姨惊骇的瞪眼望着段母,脑袋左摇右摆的想要摆脱段母的桎梏。
在段二嫂眼中,除了自家相公和段母,就没啥能让她窜改的了。
她饿得两眼发昏,气味奄奄的垂着脑袋,脸上的泪痕早已被风干,长发混乱的披在肩上。
话毕,段母拿起刀疤脸早些时候安排在边上的柴刀,抬手试了试刀口的锋利度。
段三姨瞪圆了眼,一瞬不瞬的紧盯着段母手中的柴刀,仿佛那柴刀下一刻就会砍在她的身上普通,她嘤嘤嘤的哭出了声。
段二嫂贼溜溜的望望段母,又望望哭得没声的段三姨,伸手戳了戳邓玉娴的手臂,抬高了嗓音说:“四弟妹,你还要持续瞧吗?”
她阴测测的笑了起来,挑眉望着段三姨眨眼道:“三妹,你瞧这柴刀的刀口是不是有些钝了?我是不是该去磨得更锋利些,那样剁手时速率会快一些,你也能少受些罪!”
泪眼婆娑,好不成怜。
邓玉娴点头,低声道:“不瞧了,归正娘也不会真的对三姨做甚!”
瞧着邓玉娴一脸失落的模样,段二嫂深深的思疑本身是不是说错话了!
段母瞧着她这般模样,没有涓滴心软的迹象,反而回身拿着柴刀走到磨石边上,搬来一个小板凳,打了一盆净水,坐下以后当真的磨起刀来!
夜幕来临。
段母吃好饭后,抬脚走到段三姨的身前,伸手将她的下巴抬起来,长了些许皱纹的眼角眯起。
段三姨瞧着段母当真磨刀的模样,吓得腿一软,如果没有被草绳捆着,她早就跌在地上了。
邓玉娴和段二嫂倚在门口,将统统尽收眼底。
段二嫂翻白眼,低叹道:“我相公又不在,我和顺有啥用?我即便再和顺,他也瞧不见呐!”
瞧着,好生狼狈!
这话说得邓玉娴心底一窒,她垂眸轻声道:“是啊,女为悦己者容,悦己者都不在了,和顺有何用?”
但段母像是下了狠心普通,捏着她的下巴就不放,乃至还加大了力度,直掐得她下巴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