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说,必定是肿了。
邓玉娴神采一黑,薄怒横生。
段梓霄说得隐晦,邓玉娴又如何听不出来?
新一轮的征程,即将开启。
――
过后,邓玉娴累得直喘气。
她还感觉那处疼得短长。
天然是担忧娘子身子受不住了,还能担忧甚么?
好歹是同床共枕两年之久的伉俪。
就在邓玉娴脸黑之际。
但……此事羞与人说,连药都没得擦的,她也不晓得究竟要忍到何时才气舒坦些。
“……”
轻咳了一声,段梓霄低声道:“娘子,为夫抱你去沐浴一番再来安息可好?”
“……”邓玉娴软踏踏的窝在段梓霄的怀中,悄悄的嘟哝一句:“随你!”
段梓霄温润一笑,抱着邓玉娴的手臂渐渐收紧,低声说:“天然是担忧娘子身子骨不好,轻易抱病了,娘子又不是不晓得,前些光阴娘子传染风寒可把为夫给吓坏了。”
旖旎秋色,抵死缠绵。
邓玉娴话音刚落,段梓霄一个翻身便将她娇小的身子压在身下。
“娘子体力强上很多。”段梓霄坏坏一笑,心底还是欢乐的。
身子一顿,段梓霄紧贴着邓玉娴的胸膛更加炽热了。
好个屁!
“嗯?”邓玉娴眉心一皱,只感觉耳朵痒痒的,心底发毛。
邓玉娴懒懒的掀了掀眼皮,眼中之意像是在说信你有鬼!
“嗯,果然!”
“咳咳……”轻咳了几声,段梓霄非常无辜的望着邓玉娴,诚心的认错道:“娘子,为夫今后再也不敢了,娘子莫要活力了可好?”
“……”
――
“……”
她昨晚明显就……就告饶多次了,段梓霄硬是不肯放开她。
“担忧甚么?”邓玉娴眼睛一眯,淡淡的扣问出声。
“嗯,好些了。”邓玉娴被闹得涨红了脸,神采迷离的开口道:“如果……如果相公想要,我该当还能接受得住。”
“……”
眨眨眼,段梓霄望着邓玉娴欲要喷火的眼眸,悄悄一笑:“娘子莫急,为夫只是感觉娘子体力好了,身子骨便也能强健些,为夫……天然也能少些担忧。”
段梓霄眼睛一亮,将邓玉娴打横抱起望着侧屋走去。
只要她悄悄的动一动腿,便有刺痛传来。
直到现在……
邓玉娴虽说脑筋浑沌,却也听出了段梓霄的玄外之意,她懒懒的展开了眼,深吸一口气说:“以是,在相公瞧来,曾经……倒是我服侍不周了?”
被劳累了一夜的邓玉娴,第二日起家时就拉得很长,任凭段梓霄如何与她说话她都闷不吭声,连个多余的神采都不肯扔给段梓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