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翌霄俄然捏住邓玉娴的小鼻子,哼声道:“如何,莫非娘子本日才晓得为夫的好吗?”
也痛恨过天道不公。
她自小从未见过亲生爹爹是何样貌,也是好笑。
赫连翌霄也不戳穿邓玉娴,他只是悄悄的拍了拍邓玉娴的脊背,非常当真的温声道:“实在为夫早就已经查探到了岳父岳母的动静,只是一向不晓得该如何与娘子申明,这才一向拖到本日。”
本来是这等景象,怪不得她宿世如何都寻不得娘亲的踪迹。
想起幼时吃过的苦头,另有那些暗黑夜里的绝望,她的心就发疼发紧。
邓玉娴听到这话时,身子猛地颤了一瞬,一想到和顺似水的娘竟然受伤昏倒了。
她欣然认命。
闻言,眼睛一闪,心中仿佛有了必然的猜想,但她还是假装不知的低声扣问:“甚么事啊?竟能比得过我们伉俪相守到老?”
赫连翌霄怕邓玉娴想不通了,又悄悄的拍了拍邓玉娴的背,轻声安抚道:“岳父大人这些年过分担忧岳母大人,才会忽视了娘子,娘子莫要挟恨在心。现在,你已经有了为夫和孩子们,统统都已经畴昔了,那些恩仇不平都且放下吧!若娘子另故意要见岳父大人和岳母大人一面,待为夫将统统安排安妥了便带娘子前去拜访。如果娘子不肯,此事就当为夫从未说过。今后娘子的生射中,只要有为夫和孩子就够了。”
“……”
她内心还是有些难过的。
俄然,她笑起来了,抬眸望着赫连翌霄,声音糯糯的说:“相公,我想去看看他们。”
邓玉娴:“……”
闻言,赫连翌霄轻叹了一声:“好,只如果娘子想要的,为夫都会满足你,且等赫铭安宁下来,为夫便陪你去走一遭。”
邓玉娴的身子轻颤了一瞬,但还是开口低声扣问:“无妨,相公且说便是,现在有相公和几个孩子陪在身边,父母之事于我已可有可无,不管甚么样的成果我都能接管,相公不必过分顾虑于我。”
如果当年没有这么多的磨难和艰苦,她又如何会碰到这般宠嬖她庇护她又如此优良完美的赫连翌霄。
统统皆是天意。
邓玉娴垂眸,眼眶有些潮湿。
眼眸中笑意满盈,她心豁然开畅,她说:“我不会痛恨他们,也不会感觉他们有何对不住我的处所,这么多年已过,痛恨早就消磨殆尽了,我独一想晓得的便是他们现在过得可好,我娘……我娘她是否还能醒过来。”
当时的她大抵是痛恨的,痛恨娘亲骗了她,一去便不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