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几时,便闻声邓玉娴安稳绵长的呼吸声从胸膛处传来,赫连翌霄刹时有一种极其满足的感受。

这类感受真好,他怀中搂着敬爱之人,坐在窗前晒着和缓的阳光,吹着轻柔的轻风,偶尔有窗外植物的清爽气味飘入鼻息。

赫连翌霄听到响动,侧头向着邓玉娴望来,见邓玉娴连鞋袜都没穿就直接踩在地上向他走来了。

“好了,别难受了。”

一时之间,赫连翌霄想到了光阴静好四个字。

邓玉娴窝在赫连翌霄的怀中昏昏欲睡,她轻声说:“相公,如果我睡着了,你便不必唤我用膳了,我何时醒来何时再用膳,现下我困乏得紧,便让我眯一会儿。”

眉心狠狠地一皱,赫连翌霄赶紧将手中的奏折放下,起家几步走到邓玉娴的身前,在邓玉娴不明以是的惊呼声中将她打横抱起向着床榻走去。

边走边数落道:“现下天气渐冷,又是夜中。娘子多大的人了,竟不晓得寒从脚起的事理吗?竟连鞋袜都不穿就往着地上走了。”

赫连翌霄冷哼了一声,将邓玉娴安排在了床榻边上,这才蹲下身子提起邓玉娴的袜子和鞋子,作势就要替邓玉娴套上。

嘴角微微上扬,垂眸望着怀中的邓玉娴,赫连翌霄便感受像是拥抱了全天下普通。

邓玉娴赶紧拉住赫连翌霄,笑着点头道:“相公,穿鞋袜一事,我本身来便好了,你且起家吧!”

邓玉娴打了个呵欠,坐起家来,见赫连翌霄还坐在角落里的案桌前批阅奏折,眉心微微一蹙,她揭开被子便向着赫连翌霄走去。

阳光暖暖的,非常温和。

“相公……”

赫连翌霄又顺了顺邓玉娴的头发,让她芳香的黑发从指间穿越,微光透过窗户洒出去落在赫连翌霄和邓玉娴的身上,给他们覆上了一层奥秘的色采。

邓玉娴眸光悄悄明灭,她窝在赫连翌霄的怀中扭了扭,找了一个非常温馨的姿式,这才长叹了一口气说:“事理我天然是懂的,我就是……心中老是挂念着,难受得紧。”

“你还想有下次?”

邓玉娴瘪瘪嘴,见赫连翌霄黑沉着脸的模样,委曲巴巴的伸手戳了戳赫连翌霄的胸膛,笑嘻嘻的奉承道:“我还不是瞧见相公,一时冲动便忘了吗?相公莫要活力了,我下次毫不会再这般了。”

“好,娘子累了便好好安息。”赫连翌霄说着,便搂着邓玉娴的身子一动不动,眸光中暖意满盈。

邓玉娴醒来之时,内里的天气已经全然暗下来了,屋内也已烛光点点,赫连翌霄怕烛光过分刺目扰了邓玉娴睡觉,便叮咛人将烛光用罩子罩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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