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醉得公然不轻,左脚绊住右脚,重重扑到在地,铁锏刚好撩中隔板,破开一个大洞穴,小丫环抱着头大声惊呼,透露了藏身之地。
那少女捂住嘴痛苦地咳嗽着,脊背弯成一道弧形,喘不过气来。
天蒙蒙亮的时候,郭传鳞听到有人哼着下贱的曲子,醉醺醺闯了出去,“蒲月端五是我生辰到,身穿戴一领绿罗袄,小脚儿裹得尖尖翘,解开香罗带,剥得……”声音粗暴,听上去有几分耳熟。
郭传鳞把书丢在一边,想了想又拾起来,塞进承担打了个结,顺手垫在后腰,冷静想着苦衷。天气一点点暗下来,疲惫从骨头里排泄来,像水银一样在身材里转动,他闭上倦涩的眼皮,迷含混糊睡了畴昔。
他扛起铁锏,摇摇摆晃向院内走去,郭传鳞掉队几步,心中缓慢转着动机。这姜二毛乃是大帅麾下偏将,外号“姜屠夫”,喝醉了酒犯起浑来,谁的账都不买,翡翠买卖如此,约摸不假,他八成是得了甚么切当的动静,才大朝晨巴巴地赶来捞上一票。
“是……是的……”
郭传鳞不觉皱起眉头,将承担藏进柴堆里,起家迎上前,号召道:“姜将军,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