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份上,可谓推心置腹了,夏芊把玩动手中的茶杯,正色道:“此事非同小可,牵一策动满身,敢问赵大人,河北三镇既然同打击退,毕竟以魏博节度使钱知微为首,钱知微究竟要偏安一隅的格式,还是介入中原,改朝换代?”
夏荇与夏芊对视一眼,并不感到不测,明眼人都看得清,赵荥要继任范阳节度使,就必须搬开赵鸿途这块绊脚石,赵鞠本来看重侄儿,但大病初愈,自从鬼门关兜了一圈返来后,对宗子的态度大有窜改,态度含混,赵鸿途亦在奸佞屑小的撺掇下,对赵荥暴露了獠牙,此番邱传鹤半途行刺,就是最好的明证。
夏芊眨眨眼道:“凡事即修行,忙里偷闲,万事不萦于怀,一瞬即永久,这是茶的精力,在此之前,赵大人何尝有闲情坐定了埋头品茶?不过是应酬解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