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吕布品性不好，如许的人，尴尬重用。”
“可惜了他是个三姓家奴。”陈霂调侃道。
“嘘，这话殿下可不能再说了。”
“淮南王氏，祖上便以制弓箭而闻名天下。”
两人的目光在氛围中碰撞，都窥见了相互眼中那名为野心的畅旺焰火。
燕思空赞叹道：“真是一把好弓，不知出自哪位大师之手？”
“可自秦皇汉武以来，便独尊孔孟，先生说的诸子百家……”陈霂踌躇地抬高了声音，“传闻都是些邪门歪道。”
陈霂放下杯子，故作淡定地说：“先生无妨现在就给我讲讲吧，讲甚么都好，讲新奇风趣的，我最爱听先生讲学了。”
“殿下如此好学，臣真是欣喜。”
夜幕垂落，猎场内遍及着百十个营帐，一个个地都掌起了灯火，太子的营帐离皇帐很近，但皇帐最大且居中，从帐幕内透出的火光也最是敞亮，呈众星捧月之势，与此时夜空的星月美景相映成趣。
燕思空看着陈霂转过脖子，一张小脸被辣得皱成一团，却不肯意被他瞅见的模样，不由会心一笑。
“臣不但不是完人，还是一个浑身缺漏的人。”燕思空淡道，“殿下不成以貌取人啊。”
燕思空很有几分感慨：“吕布一身好技艺，龙舌弓、方天画戟、赤兔马，样样都乃神器，可惜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