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念佛的佛珠杀人,他说我佛慈悲,却鄙人一刻便挥下了屠刀。

“胡说!”

她伸手去接匕首,萧时宴却捏着刀尖不放。

此地不宜久留,要赶在被其别人发明前,尽快分开避嫌才是。

杀人的过程,是连滴血都没见着。

话落刀落,鲜血飞溅,几滴血玷辱了萧时宴手中的几颗佛珠。

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宫婢和另一个小寺人怔然一愣。

“主子多有获咎了。”

一道寒光划过,宫婢捂着喷血的脖子,脸孔狰狞地倒在地上。

她共同萧时宴演起了戏。

柳太后气得抄起家边的茶杯,朝夏时锦的额头砸去。

宫婢惶恐失容,尖叫出声,回身便要朝内里跑去。

似是压下了甚么,捏着刀尖的手终究松开。

夏时锦点头伸谢:“多谢皇叔。”

握动手柄悄悄又拽了一下,可对方仍不放手。

挂在门前的木牌子上确切写着“突离王”三个字,应是有人在她出来后偷偷换掉的。

而奉养她的那两名宫婢,躺在地上都睡得极沉,倒像是被人迷倒后抬到此处的。

待夏时锦来到那挂有“皇后”牌子的房间,只见她的那身华服规规整整地挂在屏风前的衣桁架上。

“我看你们两个是睡觉睡胡涂了。”

“你记不记得是右手边的第三间?”

夏时锦不肯定本日之事这两名宫婢有没有参与。

只听“咔”的一声脆响,他行动狠辣又利落地扭断了连公公的脖子。

“何事如此喧哗?”

既是构陷骗局,必有缝隙和冲突之处。

不出所料,回到行宫后没多久,夏时锦便被传到了萧泽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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