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锦的目光顺次从各个妃嫔的脸上掠过,却唯独没瞧见夏修宜和林尽染二人。
萧泽还是看着她不语。
“皇后从那边听来?”萧泽问道。
萧泽薄唇紧抿,看向夏时锦的眼睛又黑又冷。
萧泽神采凝重地点头。
萧泽殆命的第一晚。
……
到了晌午,繁华公公仓促入殿来报。
“被抬到了养心殿,宫里的太医都请来了。”
一同守夜的另有朝中的几名大臣,和早已上了年纪的宗亲王。
几位大臣一拍即合,立即分为三伙人。
扔动手中的账目,夏时锦紧忙起家,带着一世人朝着养心殿疾步赶去。
“皇上......驾崩。”
“蔺大人所言极是,这小皇子能有何自保之力,人的私心一起,也能让皇子从有到无。”
“夏嫔和婉嫔呢?”夏时锦问。
婳贵妃等多位妃嫔也早已赶到养心殿外,眼巴巴地望着那紧闭的殿门,个个是心急如焚。
“有甚么不美意义的,这几年他们美意义了,所作所为那里不透着野心?”
夏时锦低下头去,没再劝说。
“皇后娘娘,皇上在内里也不知如何样了?”
另一个大臣提示道:“咳,生个皇子又有何用,这大权还不是要握在那家人的手上,日子久了,甚么都不好说。”
“皇上既晓得是谁,为何不抓来问罪?”
夏时锦则与其他几名妃嫔只能站在殿外守夜。
夏时锦骇怪道:“皇上现在在哪儿?”
......
勤政殿内,夏时锦与萧泽秉烛暗害。
“这我们想出来也进不去,真是急煞人也。”
而养心殿门前,已被禁卫军谨防扼守,任何人无柳太后口谕,都不得私行入内。
邢朱紫走到夏时锦身边,奥秘兮兮道:“被柳太后派禁卫军给关起来了,说是要庇护二位待产的娘娘。”
“现在的禁卫军,现在有近半都是母后和柳丞相称初暗中安插的人,这类事......用不得。”
另有宗亲王轻咳了一声:“莫非本王不姓萧?”
一伙去福寿宫向柳太后保举萧时宴为摄政王,临时由他代为办理朝政;另一伙人则出宫去动员其他朝中大臣,再有一伙则去番馆请见萧时宴。
夏时锦跟下落了枚白棋,不疾不徐地同萧泽闲谈着。
几位大臣看了看相互,眼神瓜代后,有一个姓夏的大臣俄然发起道:“不如去请突离王来主持大局,最起码他姓萧,身上流的也是正统皇族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