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发信息,问甚么时候能上线。很快就答复了,本来她一向都在网上,并且要求视频谈天。我拿出耳机戴好,跟这个胡姐视频。她仿佛刚洗完澡,穿戴睡裙坐在寝室里,手里拿着根烟,听口音没那么重的沈阳味,像是黑龙江的。胡姐问我降落头这事详细如何操纵,我就简朴跟她讲了甚么叫降头,用甚么质料,如何施法,会有甚么结果。

胡姐说:“仿佛还挺简朴,就是不晓得是不是真有你说那么好。”我说只如果然正有潜力的阿赞徒弟,落的降头就都有结果,又问她想给谁落降。

胡姐哈哈笑:“那才好呢,他妈的非跟我作对。”我正要问甚么,看到摄像头画面中有个男人从卫生间出来,身上只围着浴巾,看起来也就不到三十,挺年青。这小子边擦头发边走进寝室,从前面搂住胡姐,一只手在胸前的位置来回摸。胡姐说别闹,我这跟人视频呢。

胡姐边听边点头:“我也这么想。你说阿谁卜灵堂,当初老火了,算命的从锦州开车过来,在门口排大队,你说气人不?厥后可好,让车给撞死了,钱呐,赚太多了也不是功德。”她的语气中透着浓浓的醋意,较着是有些妒忌。

“你如果用别的体例能达到目标,那这钱便能够省下。”我答复道。这时中间那小伙已经穿上端庄衣服,来到视频头前坐下,低声跟胡姐扳谈着。因为麦克风没那么活络,我听得不太清楚,只能模糊听出他是在劝胡姐。

我笑了笑说:“那也不见得,首要得看供奉者的福报是深是浅,如果本来没有财命却能赚大钱,但平经常常积德积善,就没事,如果光晓得费钱,既不供奉佛牌,也不做功德,那就悬喽。”这番话让两人连连点头,胡姐说田老弟发言在理,一听就是个靠谱的人,那我们也不藏着掖着,哪天你到我家来,好好聊聊。

小伙这才重视到电脑屏幕,赶紧把手拿开,同时身材也闪到中间去。胡姐笑着说:“这是我门徒,跟我学出马的。”我心想真开眼界,这都是甚么门徒,恐怕学的不是出马,而是阴阳双修。

胡姐问:“我咋晓得你拿完钱会不会跑没影了?”我说我家离你不太远,就住在中街四周,你能够到我家来,给你看我的身份证,开收据,我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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