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晚餐后我解缆,来到位于五爱街的小区,这里满是比较旧的屋子,因为学区好,以是代价还很贵。胡姐的家是个单间,她仿佛又是刚洗完澡,气候正热,她又是只穿了件睡裙,让我在客堂的沙发中坐下,从冰箱拿出两罐啤酒。这类客户还真未几,普通都是倒白开水、桶装水和饮料,拿酒的真少见,令我想起了高雄。他家的冰箱我仿佛向来没见过水,只要酒。
“田老板?”中间那小伙问,“佛牌真那么灵啊,那我师父也请一个吧,让她买卖昌隆。”没等我答复,胡姐连连点头,说我可不要,人田老弟都明白,人这辈子能花的钱是稀有的,你如果俄然发大财,提早把钱都给花光,那就得早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