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这位小兄弟就是新任的荆州州牧吧,小小年纪就能坐上这个宝座,看来与秦牧老头干系很不普通吧,幸会幸会……”秦定国笑眯眯地看着木离,阴阳怪气地说道。
武尊发怒,那伉俪俩却不置可否。
她总算是一个入了门的修仙者,感到才气不弱。
“州牧大人稍等,我这就去把他们揪过来。”他肝火冲冲地说道,就要往门外走。
木离皱起了眉头。
“哎哟哟,刘总管,你可别吓我,武尊一怒,伏尸百万呐……”秦定国装出怕怕的模样拍拍胸口,嘲弄道。
声音刺耳,女子皱起了秀眉,男人则是不满地看过来。
也难怪秦老头会那么绝望,气得分开了荆州府。
最后,他才把目光转移到秦定国身上。
“你……”刘一全怒不成遏,就要脱手。
他一个大老爷们,屈居女人以后,献媚地给那苗疆女子捶背按捏。
木离皱了皱眉头。
“混账!你竟敢轻渎歪曲两代州牧!”刘一全气得身子颤栗,身上内劲猛地一下迸收回来,遍及满身。
见此景象,刘一全勃然大怒。
毕竟算是秦牧老头曾经倾泻过豪情的人,他也不筹算做得过分度。
木离又感到了一下这四周,忍不住舒展眉头,有些腻烦。
“不消了。”木离叫道,“我亲身去请他们。”
“我说话没题目啊。”秦定国无辜地说道,“想当年我那么冷傲秦牧老头都没把州牧位置传给我,这个小伙子可不比我顶峰期间年长多少,秦牧老头肯把位置传给他,必定是因为他们干系匪浅啊,说不定,他或许是秦牧老头在内里的私生子呢……”
他站起家来,让刘一全带路。
一个面貌斑斓,春秋二十五六的女人坐在椅子上磕着瓜子,一个男的则是在给女子捶背,另有之前的阿谁刀疤老者侯在一边。
“是。”刘一全躬身领命,出去了。
木离打量了一下阿谁女子,她容颜妖艳,身上披发着莫名的气味。
“州牧大人,想必你也看出来了,州牧府古时有大能安插过阵法,非常特别,居住在这类处所好处多多,我当年也是因为没法冲破武尊境,才志愿来荆州府奉养秦牧大人,在这里居住多年,又有秦牧大人点拨才有幸迈入此境。”
“不过我已经落空了耐烦,正筹算近期强即将他们摈除,而州牧大人您刚好这个时候上门,那刀疤老头是苗疆女子从苗疆带来的老仆,不是善类,让他冲犯了大人,实在是抱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