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管家,秦老头已过世,遵循他的遗言,你没有将那两人赶出去吗?”他问了一声。
木离皱了皱眉头。
武尊发怒,那伉俪俩却不置可否。
他强压下肝火,对木离行了一礼,恭敬地退到一边。
“我从小就住在这荆州府,荆州府就是我家,连秦牧老头都默许了,算是把荆州府给我了,本身都搬走了,您这一上任就要来赶仆人走,不太公道吧?”
“别啊,新州牧大人。”秦定国顿时暴露了不乐意的神情。
但是这一等就是一个小时畴昔,门外还是不见人影。
这秦定国乃忘恩负义之流,孤负了秦老头的厚望,在他身后连祭拜的行动都没有。
“明白了。”木离点了点头,说道,“你现在去把他们叫过来。”
“秦定国,我让你们来拜见新任州牧大人,你们全当耳旁风吗?”刘一全肝火澎湃地大喝一声。
声音刺耳,女子皱起了秀眉,男人则是不满地看过来。
“是。”刘一全躬身领命,出去了。
最后,他才把目光转移到秦定国身上。
“州牧大人稍等,我这就去把他们揪过来。”他肝火冲冲地说道,就要往门外走。
木离又感到了一下这四周,忍不住舒展眉头,有些腻烦。
“新州牧大人,这荆州府我们伉俪俩早就住风俗了,不好换地,要不如许吧,折中一下,我们佳耦吃点亏,出个七八百万给你在金陵城中购买一处房产,你将那边作为新荆州府,如何样?”他笑着说道。
荆州府的面积很大,园林遍及,风景娟秀,三人跟着刘一全七绕八绕,绕了十来分钟才来到一处后院。
“胡说八道!”刘一全痛斥,“荆州府向来只属于各代荆州牧大人,何时成了你的了?秦牧大人那里是搬走,那是被你气走的!你满口胡言,竟能说出这类不要脸的话,无耻至极!”
“我说话没题目啊。”秦定国无辜地说道,“想当年我那么冷傲秦牧老头都没把州牧位置传给我,这个小伙子可不比我顶峰期间年长多少,秦牧老头肯把位置传给他,必定是因为他们干系匪浅啊,说不定,他或许是秦牧老头在内里的私生子呢……”
木离打量了一下阿谁女子,她容颜妖艳,身上披发着莫名的气味。
刘一全也忍不住火冒三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