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听起来,不太公道呀。”我也不晓得本身如何了,忙不迭插嘴说道:“那些域外之人,本身的日子不过,跑来掺杂中原武林的纷争干甚么?他们是吃饱了撑的,闲得慌么?”
“这么不懂情味,真的是号称生性风骚,情债无数的白家三少爷吗?”我歪头看他,眼里尽是调侃,“怎的我见你更加不上道了?”
“老夫言尽于此,中原武林各大门派,不管如何纷争四起,切不该中了域外之人的教唆,被对方趁虚而入。”
深吸了一口气,再展开。
那是任轩柯的父亲——任奉山。
“任伯伯?”白景枫明显也从未推测这等场景,偏头与我对视一眼,方才施礼问候道:“任伯伯怎会在此处?那螳螂门的人呢?”
任奉山未置可否,俄然说道:“老夫在此处,等的便是白三少爷了。”
哥哥执掌大明若已经好些年了,那白莫寅现在也不过二十出头,他多年前杀死前阁主的时候,难道才十几岁?
会是谁呢?桓晔?霍轻原?郭馨儿?还是其他的甚么人?那身影越走越近,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待看清对方面貌,我和白景枫都一时候愣住——竟然是他?
我该赞他灵敏吗?
他沉沉叮咛我道:“你这不知世事的小女人家,还是不要太天真为好。”
要摊牌了么……
他一脚踹开房门。
白景枫涓滴不敢到不测,朗声道:“不知任伯伯有何指教?”
任奉山的目光落向了白景枫的身后,在大宅的门外,整齐的黑衣骑士个个噤声待命,带着黑压压的冷峻气势。
说完手一伸,把金丝玄色的小马递给他。
“我曾经的确耽于吃苦,不知分寸,亦是因为我幼年浮滑,未曾当真思虑过余生各种。只不过……今时本日,我已经有了人生的方向,亦找到了值得等待平生的女人。”
上一次来这里,我撞破了哥哥的奥妙,和红芙姐姐、白景枫因信赖分裂,不欢而散。
“长辈服膺任伯伯教诲。”
“是我说错了,我自罚一杯。”说完敏捷转过身,去取身后的酒杯来,遁藏了白景枫那诘责的眼神。
“这么说来,自从当年元气大伤,西凉阁的确销声匿迹了好久……”白景枫喃喃说道,“他们必然心有不甘。在背后暗中支撑一些弄不清态度的小门小派,亦不是不成能。”
回想起来,天下各派闹得沸沸扬扬,长生门却仿佛一向张望,未曾在这场抵触中有所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