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哪儿了呢?哥哥又在那边?我心中猎奇,却不敢吱声。
待看清对方面貌,我和白景枫都一时候愣住——竟然是他?
不愧是任轩柯的爹,两人一个模样,一句话不说,偏叫民气里发慌。
哥哥执掌大明若已经好些年了,那白莫寅现在也不过二十出头,他多年前杀死前阁主的时候,难道才十几岁?
我闭上眼。老天爷,当两边刀锋相对时,我该如何自处?
何时开端,我不敢直视他了。
任奉山,长生门的现任掌门人,任轩柯的父亲,亦是这湘东一地最为响铛铛的人物。
我咽了咽口水,一下子就说到了这里,这任奉山,可真是一针见血呀。
“你在说甚么?”白景枫皱眉。
我在内心暗自嘀咕,可不是暗中支撑,那螳螂门清楚就是哥哥部下建立的幌子门派。一样的小门派,也许还不止一个呢。
我摸了摸鼻子,哥哥可不是甚么无胆鼠辈,不过是背后拱火,置身事外罢了。
此时现在,这里再无火食。
白景枫道:“请任伯伯见教。”
他目光核阅着全部宅院,神情有些奥妙的窜改。
我想了想,偷偷从袖子里,拿出藏了好久的一个小物件来。
只不过……前阁主是死在了白莫寅的手上这件事,现在看来,却大为值得揣摩一番。
现在见到正主,也早该送出去了。
这段话听得我与白景枫一头雾水。
我笑了。
他如何会在这里?
白景枫点头点头:“的确有些分歧常理。不过,江湖上也不是没有爱出风头的无能之辈,也不必事事都需合情公道才成,任伯伯许是过滤了。”
会是谁呢?桓晔?霍轻原?郭馨儿?还是其他的甚么人?那身影越走越近,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唉,的确比任少爷还叫人捉摸不透。
白景枫不屑地轻哼一声:“无胆鼠辈,前段光阴还敢公开喊话,说要与我御景山庄斗到最后,现在我亲身前来,他们却躲起来不见了踪迹。”
清风缓缓,明月当空。
“是我说错了,我自罚一杯。”说完敏捷转过身,去取身后的酒杯来,遁藏了白景枫那诘责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