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茂这才谨慎翼翼地扶着衣飞石,让他一手掌着堆到了半腰高的软枕,说:“你渐渐哦,渐渐趴上去……”
清溪侯被抬了出来,立马招了太医。
谢茂还在宫门前排班筹办觐见天子,他和衣飞石的八卦,就通过便利渠道先传进了他亲娘、亲哥、亲嫂的耳朵里了。
谢茂差点被他舔得呻|吟出声,妈哒小衣比我想的还会玩儿!不,不能玩下去了!
衣飞石毫不思疑信王对本身的觊觎之心, 对此要求并无贰言,行至谢茂身前,也将长发撩起。
和嫌弃长发费事常常偷偷修头发的谢茂分歧,衣飞石一个标准的当代人, 对剃头这件事不甚热中, 少年气血富强, 一头长产生得乌黑富强, 长长地垂至腰下。此时将长发撩起, 臀上令丫环惊呼的伤痕就刺入了谢茂视线。
谢茂觊觎他身材是真,对他的珍惜也不是假的。衣飞石还年青,面对谢茂对他的好,他没法无动于衷。
如果浅显家奴来问,侍卫必定就打发了。现在余贤从拿不定主张返来扣问,可见来人必定有身份。
感遭到谢茂炽热的目光刹时化作谨慎翼翼地器重,衣飞石心中涌起古怪的滋味,又很快被他弹压下去,解释道:“殿下,真的伤得不重,是我骑马进京磨了磨伤处,约莫看上去吓人,实在父亲就罚了几下,脱手的亲兵也有分寸,不会使力打我……”
“殿下。”
“是,娘舅晓得了,娘舅不生你阿爹的气了。”但是,还是要剥夺他的监护权。哼!
……容庆不敢如何滴。他只能睁着眼,看着谢茂貌似诚心的脸,狠狠将咬破的唇血咽下去。
刚才闹那一场过分刺激, 刺激得谢茂现在都有点软不下来, 就不敢太靠近衣飞石, 唯恐这愣头青再来一次短长的, 他就真的太没脸见人了。他略不安闲地揽住放下的长发, 说:“你过来, 让娘舅看看。”
承恩侯杨上清就只要两个嫡出的后代,长女杨皇后,七子杨靖。余者皆为庶出。
初见衣飞石时,谢茂就看出衣飞石有些不适,衣飞石也内疚地说被父亲惩罚过。这年代封建家长对后代具有生杀大权,惹毛了抽一顿板子真是家常便饭,谢茂也被文帝揍过,连天子做太子时也以长兄身份抽过谢茂。——真不是甚么大事。
衣飞石很惊奇地看着他,说:“……伤得不重。”真伤得短长,他还能爬瓮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