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云略微摇了点头,笑道“高某还没说究竟是何事要劳烦先生,先生为何便决然回绝?”
高云看了看太史慈,笑道:“子义何语塞耶?你我虽了解不久,倒是一见仍旧,意气相投,子义不必拘束,有话但讲无妨!”
众将哪见太高云这副窘态啊,没一个能忍住笑的,特别是寒霜,笑的前仰后合的。
邹穹看了看高云,又看了看高云怀里的孩子,无法的低下头,问道:“中间意欲让邹某如何?”
“哼!汝便不言,吾岂不知耶!?”
韩霜指了指阿谁中年男人,对高云说道:“此人便是潞县县令邹穹!”
“嗯!嗯!嗯!先生真见地深远之士也!”高云不由点头奖饰,心说:“这个邹穹还真是挺有料啊,竟然能猜透哥的心机,嗯!不错!”。接着又问道:“子禄先生果不肯互助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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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云哪哄过孩子啊,不逗还好,这一逗,那孩子“哇!”的一声大哭特哭起来。
邹夫人刚才还在惊骇,这会儿看到高云如许体贴孩子,也就明白了,晓得高云那只是在演戏给邹穹看的,也就放心了。
“不打紧的,将军不必自责,奴家已然明知就里”,邹夫人说着,伸手接过孩子,抱在怀里拍了两下,孩子的哭声立马见小。
太史慈赶紧称谢,跟高云来到中军大帐,分宾主落座,太史慈又道:“慈听闻那管亥贼子见已遁入渔阳城内,为朱尤收留,果如此乎?”
“嗯”,高云点了点头,说道:“若非那朱尤从中作梗,本公早斩管亥多时矣!”
太史慈想到这里,俄然翻身下拜,拱手说道:“将军贤明仁义,古今罕见,慈深感佩服。如将军不弃,慈恳请投效帐下,做一马前小军,跟随将军鞍前马后,为将军执鞭坠镫,虽死无憾矣!望请将军收录”。
“呵呵”,高云微微一笑,很安静的说道:“张福从我于磨难当中,随我于失石交叉之际,虽千难万险,却从不离我摆布,与我有兄弟之谊也!报兄弟之仇,岂一时之怒耶?慢说那管亥遁入渔阳,便是他逃入洛阳,本公也必将他斩于帝都以内!”
“诶!!子义此言差矣!你我一见仍旧,情同手足,何必行此俗礼!子义快起,哥哥马上命营中设席,为子义兄弟拂尘!”
“诶!别哭!别哭啊!都是叔叔不好哈!你别哭啊!”把高云急的手足无措,就差念阿弥陀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