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她脑筋根基已经清空,内里就剩下一个“厚脸皮”,没别的。

假定说姜蜜是那种看一眼就能把人迷得神魂倒置国色天香的大美人还好,那随便吹,牛皮总不会破。恰好她是都雅,又没到那份上,长着一张上乘却称不上极品的脸还要让人夸出不俗的层次,就算是让人在西配房的卫翰林亲身来,都太难堪他了。细数畴昔这些年卫翰林说过的情话,都谈不上花腔,土得不可。

“你刚说哪个词用我身上都合适,又衬不上了?”

“她扯谎话阿谀我,我在拆穿她的丑恶嘴脸。”

“行啊,看那懒娃能抓个啥。”

卫成离门口近些, 去开了门,金环果然端了盆水站在外头。洗过脸她也没急着走,说要服侍太太梳头,姜蜜正要答话, 听男人说:“时候还早, 我去西厢练会儿字。”

吴婆子拿了蜜枣出来,看孙子仿佛在跟坏丫环说话,从速号召他过来:“在干啥?”

甚么叫没准也是翰林官?砚台那是要考状元的!状元还能进不去翰林院?!

以后吴婆子也传闻宣宝开口了,等卫成返来,还迫不及待分享了这个动静。卫成几近错过了砚台的生长阶段,他实在不太清楚详细甚么时候该说话,甚么时候能走路,传闻都是一岁前后,还迷惑呢:“不是才十个月大?如何就会说话了?”

这是第一次、第一次有人听完感受意犹未尽,要她持续夸,接着往下夸,夸出都城这边的眼界和层次来。

是阿谀话,吴婆子听了并不欢畅。

“奴婢内心固然有千词万句,真要说出来,又感觉那太俗气衬不上您。”

一天以内二连惨败。

砚台小跑过来把蜜枣放在宣宝面前:“奶给的,可好吃了,弟弟想不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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