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小七见男人应下,心中雀跃。
还没等她回身,就闻声“扑通”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
她恐怕男人忏悔,立马换了称呼,甜甜地喊着,“相公,喝水!”
崔小七挑眉站起家,蹙眉担忧。难不成摔断了腿?那这户籍可咋取?老天爷这是不给本身活路啊!
裴寂将断腿放在床上,毫不踌躇地一榔头下去,“咔嚓”一声脆响。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拽起来,扶着坐在床边,又立马蹲在地上,伸手去查抄他的膝盖骨。
崔小七点头,大口喝着粥,口齿不清地说,“我吃饱了再给他送。”
“归正你也不丧失甚么。”
“裴寂!”男人开口改正,声音降落沙哑,相公这两个字他听着,实在刺耳。
男人眉头压下,是她救了本身,而她又能挑起本身的欲望,不会这般偶合?
裴寂闻言,握杯的手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