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辙不收这些银子,只叫那书吏原路带归去,似笑非笑道:“这手札你也给王同知退去,只奉告他一句,本官谅解他代收税银的艰苦,凡是事一码归一码,他的苦劳我自会禀明朝廷,这功绩与才气亦然如此。”

师爷无法道:“王知府的口信前后脚到的,说是家中老父身子不好了,已向吏部乞假下月上任。”

马车里,佑儿见宋辙本日仪表堂堂,还顶着那么重的眼圈看书,迷惑道:“这马车总闲逛,这上头的字大人看得清?”

现在也不知是不是相处时候久了,相互熟稔,宋辙已显少再自称本官,倒是佑儿守着端方,可言语里也没得主仆模样。

从倒坐门往里头一起出去,青石铺地,院落平整。就几株榆钱树环着天井花國,过了风雨连廊才见花厅。

押送银子来的,是知府衙流派房的书吏,不敢正面答宋辙的话,摸出一张手札道:“这是王同知亲笔写的欠条,还请大人过目。”

山东道的监察御史衙门收了一封匿名信,里头是前汝州知府汤玉整七页二十八条罪过。

宋辙屋里没铜镜,佑儿只得摸索着将耳珰戴进,可几次几次仍旧找不到那耳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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