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道板着脸道:“怎地,为夫的话,都不听了?”
“我已经代替丈人,做了都巡检使,还请大哥助我。”张正道正色道。
透过寨门,模糊瞥见几间茅草屋盖在高处,不晓得内里是否有人。
以是,张正道看着本身一身绿油油的色彩,活脱脱像是一颗没开白莲花的神仙掌。
张正道眉头一挑,将长枪摘了下来,提在手里,抖了个枪花。
神宗天子元丰改制以后,青色官服被摈斥不消,文武三品已上服紫色,五品已上服绯色,九品已上服绿色。
还好头上那软巾幞头不是绿色,倒是让大官人,没了那种严峻刺激心伤酸的感受。
张正道放慢马速,与他齐肩而行。
吴铠骑着一匹驽马,脚程不快,比不上大官人骑着的那匹北地白马。
张正道转回身来,抬起手臂,抖了抖衣袖,笑道:“娘子,为夫这身打扮,如何?”
张正道转了一个圈,又抖了抖衣袖,笑道:“现在,为夫乃是清河县巡检,接了丈人的衣钵。”
这十多小我,群情激愤,持着刀枪棍棒等物,冲到寨门前,蓦地瞥见一员绿袍小将,立马横枪,堵在通衢中心。
得了吴铠的承诺,张正道表情大好,持续道:“大哥,吃过早餐,你同我去那城外巡检司,先接了那处寨子,再做计算。”
张正道凝目看去,只见一个破褴褛烂的寨门敞开,不见人影。
“官人,你怎会做了巡检?”吴月娘还是不敢信赖,自家阿爹但是熬了半辈子,才爬到巡检一职。
张正道见此事仿佛另有内幕,当下便不再多问,只顾赶路。
吴月娘点头“嗯”了一声,起家去筹办。
吴铠接着坐下,愣声道:“妹婿,你真是……”
吴铠指着一处高岗,叫道:“那边便是巡检寨。”
张正道刹时贯穿,笑道:“岳丈喝了一半的兵血?”
三里多地,眨眼间便到。
张正道截住他的话语,朗声道:“大舅哥,现在既然我接了这清河县的巡检司,你就不能再推委了,得留下来帮我。”
茅草屋十数间,盖的混乱无序,东一间,西一间,辕门大开,不见守门的寨兵。
不对,这群王八蛋,竟想进城劫夺他张家,当真好胆。
吴铠点头叹道:“妹婿倒是猜错了,我爹故意想吃兵血,却也没得吃。”
张正道又道:“实不相瞒,这清河县巡检司已经被朝廷升格了,可招三百个土兵,统领清河县、阳谷、寿张三县,恰是缺人手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