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道再次说道:“看来老太公是嫌弃我职小官微,不配与老太公养老送终。”
张正道笑道:“不如请她出来,一起吃些酒水,我有点事情,想要扣问令妹。”
张正道再次抱拳道:“辛苦栾西席,如果西席他日想通之际,鄙人在清河县巡检司静候。”
扈太公又是沉默沉思。
“我见扈成兄弟,没甚么谋生,不如也到我那巡检寨里,谋个职事,今后如果得了功劳高升,也算是灿烂门楣,不知老太公,肯否放人?”张正道面色诚心,一副为扈家的前程着想模样。
张正道笑道:“他要归去考虑一下,不过,栾西席将他弟弟保举到我帐下听用。”
张正道心中大喜,却故作姿势拿捏,思忖一下,方才道:“如此甚好,如果栾西席亦能投在帐下,我得西席兄弟二人互助,必有一番功业。”
却说扈太公返回到厅堂之上,请了张正道出来相见。
栾廷玉抱拳道:“承蒙知寨相公赏识,栾某自当好好考虑。”
“我儿,筹办饭食,接待知寨。”
栾廷玉苦笑一声,道:“栾某颇受祝朝奉恩待,此事还需缓缓图之。”
“但是栾廷玉西席?”张正道看着走出去的彪形大汉,起家抱拳说道。
张正道闻言大喜,此事成了,栾廷玉定会投他帐下。
恰好此次跟从栾廷玉来到扈家庄,故意扣问一下,只是这扈太公一向打着哈哈,既不表示同意,也不表示反对,令祝彪非常惴惴不安。
现在,一条康庄大道摆在面前,走,还是不走?
扈太公动了动嘴,不晓得该如何作答。这张知寨忒是不要脸,想要迎娶扈三娘就直说,还绕着弯子,说甚么为他养老送终。
扈太公又道:“老朽克日身感不适,就由我儿作陪。”
祝彪倒是还没坐够,先前他爹祝朝奉曾写手札给扈太公,为三子祝彪求亲,只是一向没有获得回应。
栾廷玉现在心乱如麻,多年习练本领,为的就是能有一个好出息,可惜天不遂人愿,没有伯乐赏识,只能窝在祝家庄内,每日调教三个门徒,以此度日。
“张知寨,那栾西席如何作答?”扈太公问道。
张正道请他坐下,笑道:“鄙人清河县巡检司新任知寨张正道,本日托扈太公,请栾西席过府,是有件事,要与西席商讨。”
栾廷玉道:“实不相瞒,此人乃是栾某的一母胞弟,唤作栾廷芳,有个诨号唤作‘双刀’,善使两柄凝霜飞雪日月刀,技艺与栾某不相高低,现在也在祝家庄内,无有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