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步,除了持续广积赋税,扩放逐力,便是要发掘一条稳妥的财路。
店伴计忙上前问安:“老夫人,有日子没见,您老身材安好?”
举手投足间,带着淡定安闲,仿若水墨画卷中走出的女子,天生丽质、淡雅如仙。
张正道亦是叹道:“待今后刺探到贼人下落,再做计算吧。”
燕青自是不好回绝,只表示将话带给自家仆人。
待那纤细腰肢,身形丰盈的女子不经意间转过脸来,张正道倒是看的呆愣住了,这女子的容颜,皎若秋月,美艳绝伦。
比起开辟高丽之事,这伙到处流窜的贼人,倒显得无足轻重。
“知寨贤明!”栾廷芳叹了口气道:“这伙贼人倒是恁地难寻,大半月的时候,都是在赶路,忒是折磨弟兄们的耐烦。”
索超道:“休要再拜来拜去,吃酒。”
张正道则是挥手,招来那引着妇人上楼的伴计,摸出几个铜钱,塞给他以后,低声问道:“方才那位老夫人,是谁家亲眷?”
张正道、索超与燕青商定,明日一早,一同去拜见卢员外。
说完,便起家道:“走吧,先去用饭。”
“算了,待明日见过那卢俊义,我们便回转清河县。”张正道还是决定放弃追踪这伙贼人。
店伴计笑道:“巧了,刚腾出了一间,我带您二位上去。”
张正道点头道:“天然不会棍骗许兄,只是那安神医非常难请,大名府又离那建康府千里之远,老夫人怕是实难跋涉前行,以是还是要想个别例,最好能将那神医请来此处,为令尊诊治。”
点点滴滴回想,明面上,他是清河、阳谷、寿张三县巡检司知寨,管着三百多个土兵,芝麻绿豆大的小官,聊胜于无。
许贯忠却点头道:“家中老母亲多病,鄙人不能远行,还请知寨恕罪。”
似是十八九岁的年纪,嘴角含笑,有如清泉,扶着那老妇人徐行上楼,进到一处格子间中,隐去了身形。
燕青喜道:“如果真能治好老夫人的病,许兄便是去了芥蒂。”
栾廷芳方才一向在低头用饭,现在见张正道发楞,迷惑问道:“知寨,但是分歧胃口?”
许贯忠道:“那寇州境内,多险要之处,这些贼人许是想要占上一处落草。”
世人再次来到前面的翠云楼内,那楼上的格子间倒是已经满了,只能在楼下大堂散座,拼了三张桌子,凑在一起用饭。
回到后院客房,张正道躺在床上思路万千,这卢俊义竟还是个大龄未婚男青年,大出他的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