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开辟高丽之事,这伙到处流窜的贼人,倒显得无足轻重。
索超怒道:“这伙贼寇甚是滑手,邓相公派军围歼,竟是逃去寇州,实难追捕。”
回到后院客房,张正道躺在床上思路万千,这卢俊义竟还是个大龄未婚男青年,大出他的不测。
世人再次来到前面的翠云楼内,那楼上的格子间倒是已经满了,只能在楼下大堂散座,拼了三张桌子,凑在一起用饭。
店伴计点头道:“倒是她家的女儿。”不待张正道持续发问,这店伴计主动又道:“贾蜜斯自视甚高,平常男儿瞧不上眼,一向未曾婚配,那老夫人也为此事愁着哩!”
许贯忠却点头道:“家中老母亲多病,鄙人不能远行,还请知寨恕罪。”
索超道:“休要再拜来拜去,吃酒。”
张正道则是挥手,招来那引着妇人上楼的伴计,摸出几个铜钱,塞给他以后,低声问道:“方才那位老夫人,是谁家亲眷?”
张正道亦是叹道:“待今后刺探到贼人下落,再做计算吧。”
张正道回过神来,笑道:“没事,你们休要管我,吃饱了便回房歇了。”
说完,便起家道:“走吧,先去用饭。”
栾廷芳也站了起来,道:“我去叫上弟兄们。”
方才他在门口深思,筹算劝说张正道放弃追索,折返郓州。
店伴计天然识得这位白日里有索超和燕青作陪的高朋,当下回道:“那是贾府的家眷。”
世人又吃了会儿,待酒足饭饱以后,张正道便放下筷箸,表示栾廷芳带着那十个士卒,先行归去歇着。
栾廷芳入内,顺手关了房门,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开口道:“知寨,那伙贼人已经跑到寇州,我们还要持续追下去么?”
张正道摆手道:“许兄言重了,只是可巧晓得建康府有这么一名神医罢了,至于能不能请到此人,还要靠许兄本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