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道笑道:“这笔钱要给,稍后便让库房拨出银两,拿给縻胜兄弟。”
张正道考虑半晌道:“百善孝为先,将嬭嬭接到盗窟,这是甲等大事,不如小住几日,到时我与你一同去。”
“高丽国,二三年内,便是我梁山治下领地。”张正道的开朗声音,在聚义厅内回荡不止。
杜迁歉意道:“縻胜哥哥勿怪,若非如此,实难与哥哥攀上友情,你手里的那柄沉重斧子,我们两兄弟可抵挡不过。”
縻胜、乔道清、孙安、山士奇,这四人皆有大将之才,此中犹以孙安为最。
“只是人算不如天年,因与沁源知县的妻弟,争抢一块地步,失手打死那厮,小弟被官府缉拿,关押在死牢以内,三位头领突破县衙劫牢,救出小弟,是以这才来到梁山。”山士奇苦笑一声。
乔道清点头道:“贫道不忍豪杰蒙尘罢了,只是这回再想隐居,怕是不能了。”
杜迁笑道:“寨主,此行多得縻胜哥哥着力,如果我跟时迁,只怕早已折损在半路,完成不了盗窟重托。”
杜迁点了点头,道:“在沁源县,小弟寻到了山士奇兄弟,只是他本是富户后辈,天然不肯来梁山入伙。”
得了寨主叮咛,杜迁看了一眼縻胜,笑道:“分开铭州以后,未成想,在那磁县船埠,便一头撞见扛着巨斧的縻胜哥哥。”
张正道不急着安排四人职事,待喝了一口清茶以后,缓缓问道:“杜迁兄弟,这一年多时候,都到了哪些处所,又是如何寻到这些豪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