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兄,那江南明教,你可曾有传闻过?前些光阴,有一名护教法王,到我纪山,言说他家教主,诚邀天下豪杰,走一趟江南睦州青溪县。”袁朗俄然开口问道。
七人在这纪山大寨的草厅中,把酒言欢。
袁朗叹了口气,说道:“不瞒杜兄,今次官军围歼,我纪山虽说大胜,却也丧失惨痛,本来一千五六百的儿郎,现在只剩千余人。”
杜壆部下亦是有两位头领,一人名唤酆泰,善使阴阳双锏,有勇无谋,莽撞狂野。
那木兰山大头领杜壆,技艺高深,手挺一把丈八长枪,有万夫难敌之勇,在木兰山落草为寇。
“许是那八百里水泊,水产丰富,靠着捕鱼支撑。”杜壆思来想去,也只能往这方面想了。
袁朗缓缓说道:“传闻水泊梁山不但招揽绿林道上的豪杰,还招揽了很多百姓上山,这加起来,足稀有万口众,又未曾听闻下山劫夺,他哪来的这么多赋税?”
另一名则唤作卫鹤,善用一把大杆刀,颇通技艺,今次与杜壆同往纪山,杀退官军。
杜壆考虑后,道:“不如明日,便同去那青溪县,会一会这明教教尊。”
杜壆惊奇问道:“甚么迷惑?”
世人吃到深夜,袁朗方才命喽啰,将杜壆和卫鹤,扶到盗窟的客房中歇息。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他们二人,都掌管着一座盗窟,虽说部下喽啰数量相差甚远,但不管人数多寡,都要吃喝拉撒,光靠劫夺,实难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