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俄然咳嗽着笑起来，"当年兵部贪墨案，太子但是用三箱火龙炮图纸换了我截留赈灾银的帐本。"
"将军，哨探来报，四皇子在城楼摆了拂尘宴。"亲卫话音未落，远处俄然传来熟谙的号角声，那是西羌王帐毁灭当夜，年耀辰用敌军头骨做成的骨笛在响。
炮台俄然狠恶闲逛，四皇子趁机扑灭引线，改进后的火龙铳喷出十丈长的火舌，崔白拽着胡班师扑进暗河支流，滚烫的铜弹将岩壁轰出大洞。
四皇子俄然狂笑，震得头顶碎石簌簌掉落："崔御史好威风！不知可认得这个？"他扯开衣衿，锁骨下方鲜明烙着"罪七营"的黥印，"当年你爹崔明远执掌刑部，给我讲过'皇子犯法与百姓同罪'，转头就收了冯贵妃三斛南海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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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胡班师站在三里外的土坡上，看着城门处升起的烽火在暮色里扭成狰狞的笑容。他手中那块西羌玉珏俄然发烫，这年耀辰终究来了。
"本官监察御史崔白，奉旨监军。"青年踢开挡路的断肢，暴露袖口暗绣的龙纹，"圣上口谕：逆贼四皇子宇文昀如有异动，准玄甲军...当场格杀。"最后四个字落地时，他决计看了眼四皇子手中的火折子。
"老年，你脖子上的刺青挺新奇啊。"胡班师啐了口带血的唾沫，拇指蹭过刀刃，"那次在西羌大营，你给那帮蛮子后背烙的也是这狼头吧？"
年耀辰的玄铁枪俄然抖出三个枪花，胡班师闻声背后亲卫的惨叫声。行啊，真阴，枪杆里藏着毒针！
"都散开！今后退！"胡班师吼得嗓子冒烟，斩马刀劈飞两个冲过来的铁面人。
"胡疯子，你属泥鳅的？"年耀辰一枪戳空，胯下战马俄然人立而起，胡班师这才看清他脖子上哪是甚么刺青，清楚是用金线缝的狼皮！
"开瓮城！奏《破阵乐》！"他扯断左耳的纱布，琉璃碎片跟着血珠溅在城墙青砖上，"把地窖里那五十坛'东风醉'全启了，今晚要让年将军尝够幽州风味。"
"本来试炮失利不是不测。"胡班师踢开脚边的碎瓷片，那些在四皇子耳中发明的琉璃，清楚是火龙炮的察看镜碎片，红雁儿回想道：当年随兵部的人巡查幽州，兵部尚书确切上报过试炮变乱，折了七十个工匠。
暗河对岸俄然亮起火光，四皇子站在炮台上，身后三十架蒙着油布的东西被铁链拴在石柱间，他挥剑斩断绳索的刹时，胡班师瞥见油布下滑出的铜管，竟是改进过的连珠火龙铳，铳身上还带着兵部库房的朱砂封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