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狗还得看仆人?现在是连仆人一起打的时候。
“谁啊?”他明知故问。
“咚咚咚!”
何雨柱慢悠悠地站起家,走到门边。
“我奉告你!这事没完!我现在就调集全院大会!必须让大师好好评评理!看看你何雨柱现在是甚么德行!目无长辈!殴打长辈!”易中海扯着嗓子喊道,试图用全院大会和品德的压力来压抑何雨柱,挽回本身破裂的颜面。
“呜呜……我……我就是看他拿那么多东西返来,替他欢畅,想着棒梗他们好久没吃肉,就……就想畴昔问问,能不能……匀给我们一点点……”秦淮茹边哭边说,将本身描画成一个为孩子着想的不幸母亲,“谁晓得……谁晓得他二话不说,就……就骂我,还脱手打我……说……说那些肉是喂猪的,用心恶心我……”
他惨叫一声,被庞大的力道砸得踉跄着后退两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本能地捂住额头。
“柱子!开门!我是你一大爷!”易中海的声音从门别传来,带着一股发兵问罪的味儿。
那双含泪的眸子在暗淡灯光下望着他,带着一种荏弱的期盼。
拍门声比秦淮茹的清脆多。
温热黏稠的液体刹时从指缝里涌出来,易中海面前一阵发黑,疼得他龇牙咧嘴。他难以置信地昂首看去,只见何雨柱手里正拎着半截沾着血迹的擀面杖,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哎哟!”
何雨柱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脸上那点惊奇早就消逝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毫不粉饰的讽刺:“开会?行啊,开呗。恰好让大伙儿都来看看,一大爷您白叟家,大早晨的不去陪一大妈,却听一个孀妇的哭诉,就急吼吼、鬼鬼祟祟跑到我家门口想干吗?是想替秦淮茹出头啊,还是想仗着辈分倚老卖老,干点别的甚么见不得人的活动?”
易中海听着,神采越来越丢脸。何雨柱这小子,翅膀是真的硬!连秦淮茹都敢打?这还如何拿捏?
他刚才就从窗户缝里,清楚地看到秦淮茹捂着脸,哭哭啼啼地钻进易中海家。
他回到屋里,把门虚掩着,本身则搬个小马扎,坐在门后不远处,一边落拓地剥着花生,一边等着“一大爷”上门送人头。
公然,没过量久,院子里就响起易中海那决计拔高的声音和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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