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手,暴露那还带着清楚指印的脸颊:“您看……您看傻柱他……他把我打成甚么样!”
他看着秦淮茹哭得不幸,内心策画着。这事,他得出面管管,必须敲打敲打何雨柱,让他晓得这个院里谁才是一大爷!
易中海穿戴他那件板正的干部服,背动手,一脸严厉地站在门口,看到门开,就风俗性地想往里迈,筹办拿出长辈的架子好好怒斥一番:“柱子!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秦淮茹好歹是你邻居,你如何能……”
“碰瓷?!”易中海气得肺都要炸,额头上的血还在汩汩流淌,顺着脸颊滴落到他那件板正的干部服前襟上,留下刺目标红点。“何雨柱!你个混账东西!你敢打长辈!你反了你!”
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嘲笑,拉开门闩,把门翻开一条缝。
温热黏稠的液体刹时从指缝里涌出来,易中海面前一阵发黑,疼得他龇牙咧嘴。他难以置信地昂首看去,只见何雨柱手里正拎着半截沾着血迹的擀面杖,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那双含泪的眸子在暗淡灯光下望着他,带着一种荏弱的期盼。
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得逞,但脸上还是是感激涕零的模样,她站起家,微微靠近易中海,声音带着哽咽和一丝不易发觉的依靠:“一大爷,您对我真好……今后……今后淮茹都记在内心……您必然要替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