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还没开口,何雨水却再也忍不住,她往前一步,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聋老太太:“老太太,您说他为我们好?那您抚心自问,您当年又是如何对我们的?”
易中海完整慌了,他晓得,一旦被带走,进了公安局,那可就真完!
他千万没想到,何雨柱这个愣头青,竟然真的能把十几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给翻出来,还找到这么多证据!
她只感觉面前阵阵发黑,脚下有些发软,常日里积累的严肃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他一边喊,一边用乞助的目光望向后院处,那边是聋老太太的住处。
“我的天!二千三百四十元!那得是多少钱啊!”
但他脑筋转得极快,立即换上一副痛心疾首、委曲万分的不幸模样:
一大妈见到环境不对,赶紧去后院搬救兵,把聋老太太搬出来,但愿能救本身男人这一次。
世人循名誉去,只见一个拄着拐棍,头发斑白但精力矍铄的老太太,在一大妈的搀扶下,渐渐悠悠地走过来。恰是四合院里德高望重,说一不二的聋老太太!
“傻柱兄妹俩这些年日子过得那么苦,本来钱都被他吞!”
四周的邻居们听到“二千三百四十元”这个数字,更是齐齐倒吸一口冷气!
他的神采刹时变得煞白,额头上排泄精密的汗珠。
为首的公安同道见来人是一个穿戴得体,看模样另有着必然声望的老太太,一下子摸不清楚她的来路,眉头微微一蹙:“老太太,我们是公安局的,正在调查易中海涉嫌侵犯别人财物的案件。这是我们的证件。”说着,也亮出证件。
她带着几分长辈特有的语重心长:
你们这么一闹,把公安同道都轰动出来,这叫甚么事儿?传出去,我们全部四合院的名声还要不要?听我一句劝,都是几十年的老街坊,昂首不见低头见的,把事儿摊开说清楚,曲解解开,不就完了?何必闹到明天这个境地,让外人看笑话?”
何雨水看着他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只感觉一阵恶心:“你少假惺惺!你对我好?你就是这么对我好的?把我爸寄返来的钱全吞,让我们兄妹俩吃上顿没下顿?易中海,你就是个伪君子,大骗子!”
当时候,您如何不说为我好?现在倒替易中海这个并吞我们兄妹俩活命钱的贼人提及好话?他吞了我们兄妹俩整整十三年的心血钱,您还说他是美意?”
“平时看着对傻柱还行啊,没想到背后里对雨水这么狠心?”
“我的老天爷!另有这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