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情声如同无数根钢针,扎在易中海的身上。
“我晓得你们这些年日子过得苦,内心憋着气。可中海他也是一片美意,怕你们年青,手松管不住钱,想替你们好好攒着呢。这钱啊,迟早是你们的,跑不了。
她带着几分长辈特有的语重心长:
聋老太太被何雨水这番话噎得神采刹时乌青,继而涨红,像是被人当众扒光衣服普通尴尬,握着拐棍的手因为过分用力而骨节发白,嘴唇颤抖着,想辩驳,但是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的老天爷!另有这类事?”
她只感觉面前阵阵发黑,脚下有些发软,常日里积累的严肃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易中海一听这话,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拯救稻草,赶紧拥戴:“是啊是啊!老太太说得太对!我就是这个意义!我都是为他们好啊!公安同道,您看,老太太都出来替我说话,我易中海能是那种昧知己的牲口吗?”
他一边喊,一边用乞助的目光望向后院处,那边是聋老太太的住处。
为首的公安同道见来人是一个穿戴得体,看模样另有着必然声望的老太太,一下子摸不清楚她的来路,眉头微微一蹙:“老太太,我们是公安局的,正在调查易中海涉嫌侵犯别人财物的案件。这是我们的证件。”说着,也亮出证件。
就在这时,一个衰老但中气实足的声音从后院传来:“停止!都给我停止!吵吵嚷嚷的,干甚么呢这是?!”
她的声音不大,但是长年在她和易中海的共同下,她这个老太太的威风,但是向来没有人敢违逆她,院子里的喧闹声顿时小很多。
“傻柱兄妹俩这些年日子过得那么苦,本来钱都被他吞!”
他捶着胸口,老泪纵横:“我易中海在院里几十年,谁不晓得我的品德?我帮过多少人,布施过多少家?我无能出那种昧知己的事儿吗?这钱,我是筹算等他们结婚的时候,再把给他们的!我……我这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雨水啊,你是个好孩子,你跟公安同道说说,一大爷平时对你们如何样?是不是至心疼你们?”
“我的天!二千三百四十元!那得是多少钱啊!”
她走到何雨柱和何雨水面前,那双看似昏花的老眼现在却精光一闪:“柱子,雨水,你们俩孩子也是我老婆子看着长大的。
他千万没想到,何雨柱这个愣头青,竟然真的能把十几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给翻出来,还找到这么多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