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二大爷，甚么风把您吹来了？快进，快进！” 许大茂脸上立马堆起笑，把刘海中让进屋。
他得把价码问清楚了。
“甚么毕竟！” 刘海中不耐烦地打断他，声音重了点，身子往前凑了凑，“大茂，你年青，脑筋灵，看事儿得往前看！现在啥时候了？还讲老一套？得看谁真能办事，谁能替大伙儿撑腰！易中海？就会说几句好听的，真到事儿上，他顶个屁用！”
刘海中一听有戏，脸上笑开了花，仿佛已经坐上那位置了：“是吧？你也感觉我行！大茂，我就说你小子目光好！你看那易中海，脑筋都锈了，跟不上趟！另有阿谁傻柱，仗着会两下子，在院里横冲直撞的，早该有人管管他了！今后如果我当家，哼，你看我如何清算他！”
这院里越乱，他许大茂内心越舒坦。
许大茂内心嘲笑，拿我当枪使？你刘海中也配？
瞧，这不就有人坐不住了？
刘海中想当一大爷？这但是个事儿。易中海如果下去了，少个盯着他的人，对他许大茂必定好。
脸上那笑有点儿决计，手里还拎着个纸袋，晃眼看着像是个酒瓶子。
“嗨！这有啥难的！” 刘海中大手一挥，打断许大茂，显得特有掌控，“民气都是肉长的！谁对大伙儿好，大伙儿内心稀有！易中海此次丢这么大人，威望早掉地上了！只要我们活动活动，再拉拢拉拢院里其别人，这事儿，八九不离十！”
他说这话，眼睛发亮，紧盯着许大茂，想看他啥反应。
易中海栽了跟头，闫老西儿大出血，傻柱那小子是出了风头，可枪打出头鸟嘛！
“哪儿能呢！您来是汲引我，快坐，快坐！” 许大茂手脚挺快，搬凳子，又从柜里拿俩洁净杯子。
他重重叹口气，话头一转，“说到底，还是我们院里，缺个真能管事、敢拿主张的人！你看明天，乱成一锅粥，要不是街道王主任来得快，还不晓得闹成啥样呢！”
他用心说得热烈，等着刘海中接话。
“咚咚咚！” 门不轻不重地响了几下。
他这是明摆着拿傻柱当钓饵，想拉拢许大茂。
夜色沉下来了，院里各家窗户透出点儿昏黄的光，零零散星的。
拿起刘海中那酒瓶，动手就是最贱的那种烧刀子，贰内心呲儿了一声，手上倒挺勤奋，给两人都倒满。
许大茂内心“格登”一下，暗道：“真来了！” 他脸上没啥神采，端起酒杯挡着：“二大爷，喝酒，喝酒。”
放下杯子，刘海中清了清嗓子，说闲事：“大茂啊，下午院里那事儿……啧啧，你都看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