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公然一脸愤恚,可那语气里头,又有点儿镇静:“可不是嘛!的确反了天了!我们这院子,多少年没这么丢过人了!”
放下杯子,刘海中清了清嗓子,说闲事:“大茂啊,下午院里那事儿……啧啧,你都看着了吧?”
易中海栽了跟头,闫老西儿大出血,傻柱那小子是出了风头,可枪打出头鸟嘛!
许大茂内心“格登”一下,暗道:“真来了!” 他脸上没啥神采,端起酒杯挡着:“二大爷,喝酒,喝酒。”
瞧,这不就有人坐不住了?
他用心说得热烈,等着刘海中接话。
刘海中看他不接茬,有点儿沉不住气了,干脆把话挑明:“大茂!你感觉我刘海中咋样?如果我来当这个家,管院里的事,必定比他易中海强一百倍!我办事,你放心,保准一碗水端平,谁敢不平,我毫不惯着!”
他眼神热切地看着许大茂,尽是等候:“大茂,你在年青人里头,动静灵,说话也有人听。只要你肯站我这边,帮我呼喊几声,到时候……我当了这个家,绝对虐待不了你!”
刘海中没推测他这么直接,愣了一下,随即哈哈一笑盖畴昔:“这个嘛……好说,都好说!你看,你跟傻柱那点事儿,院里谁不晓得?等我当了家,我看他还敢不敢再欺负你!我给你撑腰!”
刘海中大模大样坐下,端起杯子抿了一大口,咂咂嘴,仿佛喝的是啥好东西:“嗯!好酒!有劲儿!”
许大茂不动声色地今后躲了躲,避开那飞沫,内心缓慢地盘算。
许大茂内心嘲笑,拿我当枪使?你刘海中也配?
“好处?” 许大茂眉毛一挑,假装来了兴趣,“二大爷,您给说说,有啥好处?”
“大茂啊,没搅和了你吧?闻着味儿,也喝着呢?”
“呸!” 刘海中猛地一撇嘴,不屑地哼了声,酒气差点喷出来,“易中海?他也叫管事?我看是和稀泥!明天他管出甚么来了?当着大伙儿的面让人揍得鼻青脸肿!这威望,我看是完整没了!依我看啊,他这个‘一大爷’,快到头儿了!”
可刘海中此人……官瘾大,脾气冲,又没啥真本领,让他当家,院里就能好?本身能捞着啥?别刚走了狼,又来了虎。
刘海中一听有戏,脸上笑开了花,仿佛已经坐上那位置了:“是吧?你也感觉我行!大茂,我就说你小子目光好!你看那易中海,脑筋都锈了,跟不上趟!另有阿谁傻柱,仗着会两下子,在院里横冲直撞的,早该有人管管他了!今后如果我当家,哼,你看我如何清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