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禾啊……”陆峥霜发垂落,琉璃瞳出现水光,“你八岁尿床时为师都没……”
“春捂秋冻,忌食生冷……”陆峥面无神采棒读,袖中构造鸟偷偷给叶轻禾发传音符:“逆徒,糖罐钥匙藏哪了?”
陆峥放弃糖罐,改啃鸡腿:“轻禾啊,治宗如烹小鲜。”
叶轻禾嘲笑地在戒律堂挂上新匾,上书叶轻禾亲题的篆文:
“再加一条!”叶轻禾剑尖挑飞他袖中糖罐,“禁妄言。”
“听风?”叶轻禾剑穗一挑,花盆底掉出三颗爆裂符,“我看是听爆破符的风吧?”赤莲纹自他眉间蔓至残株,瞬息将其焚成焦灰。
傀儡盆栽俄然暴走,在“禁”字上雕出歪扭笑容。郑明师瞳孔地动:“完了......这要算犯禁......”
“师尊。”叶轻禾的嗓音传来,“暗格里的松子糖,弟子已换成黄连丸。”
叶轻禾的赤莲纹突然灼亮:“别的!禁酒令违者……”
凰宵的尾羽炸成火扇,火星子溅到玄泷的龙鳞上,疼得他龙须打卷,窜回谭底。潭水凝成个“冤”字水泡浮起。叶轻禾剑锋一转:“玄泷既爱泡潭水,剑宗新弟子要学水遁术,便由您执教。”他甩出本《玄蛇蜕皮歌诀》,“课本用您当年最善于的乐谱,务必教会他们‘蜕皮三叠浪’。”
“够狠……”白离忍痛封了酒瘾,转头把私藏佳酿全埋进寒潭。翌日玄泷挖出酒坛,醉得在潭底跳龙形舞,新弟子水遁课个人笑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