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伟听完,握着钢笔的手猛地发力,笔尖在条记本上狠狠地戳出一个深深的小洞。宿世那段惨痛的经历,如澎湃的潮流般刹时涌上心头。当时的他,在赵瑞龙等人的步步紧逼下,终究无法挑选让步,踏上了一条万劫不复的不归路。可现在,他的脑海中俄然闪现出光亮巷李大爷那双充满老茧、粗糙干裂的手,那是他重生后访问的第一个拆迁户。李大爷当时用颤抖的双手捧着那份少得不幸的赔偿和谈,浑浊的眼睛里尽是绝望与无助。那一幕,如同一根锋利非常的刺,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心底。“不可,这一世,我毫不能再重蹈复辙!必须加快行动节拍!” 他咬着牙,在本子上重重地写下这句话,墨迹在纸面上敏捷晕开,好像一团触目惊心、凝固的血渍。

祁同伟回到办公室后,将本身关在内里,几次地听着 U 盘里的灌音。他全神灌输,如同一名经历丰富的猎手,捕获着每一个纤细的细节。俄然,他像是听到了甚么相称首要的线索,猛地坐直了身子,眼睛里闪动着镇静的光芒。在赵瑞龙和境外贩子扳谈的背景音里,模糊约约传来一阵老式座钟的报时声。这声音固然微小,却如同一声惊雷,在祁同伟的心中炸响。他立即调出京州老城区的舆图,用一支红笔在山川庄园周边细心地画着圈,眼睛紧紧地盯着舆图,不放过任何一个能够的细节。颠末一番深切阐发,他的目光终究锁定在间隔庄园三条街的 “鸿运典当行”—— 那是赵瑞龙初期洗钱的首要窝点,传闻至今还保存着一座民国期间的陈腐座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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