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畴昔,我查抄一下后背。”
他一把扯下带血的手套,“啪”的丢进渣滓桶里,行动大得像是要连带着把甚么别的东西也一起扔了。
东西台“咣当”翻倒,金属器具散落一地。
纪明温晓得,他还在活力。
纪明温被他突如其来的逼近吓得今后缩,后脑勺“咚”地撞到帐篷支架。
他头也不抬地伸脱手。
“再开一条静脉通路。”
纪明温结结巴巴。
纪明温抿了抿唇:
“六年。”
“给我手电。”
哪怕最轻微的挪动都能够形成二次伤害。
只能靠本身。
纪明温不晓得该如何答复。
帐篷里俄然“咣当”一声,靳时栖把东西盘重重搁在桌上,回身一把撑在纪明温病床两侧,把人困在双臂之间。
“不……不,不是!”
纪明温敏捷摸向影象中的物质柜,指尖碰到冰冷的手电筒时,帐篷又是一阵狠恶摇摆。
他伸手解开绷带,行动干脆利落,却比平时重了几分。
纪明温一动,伤口又要裂开,靳时栖手比脑筋快,把他按在床上。
“左肩。"
靳时栖几近是本能地反应,左手敏捷按住伤员的肩膀制止他滑落,右手的镊子纹丝不动地停在原处。
第一波地动稍歇,余震仍在持续。
但这里太大,他也不晓得靳时栖在哪,只能去当志愿者,一边帮忙灾黎一边探听他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