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挡住靳时栖的视野,他一样戴着面具,只能看到一双眼睛。
面对这个演技并不高超的中年男人,靳时栖并没有拆穿,先行解缆来到赌桌旁。
来到二楼绝顶的房间前,大汉恭敬敲了敲,这才推开厚重的门。
荷官对着靳时栖暴露歉意的笑容。
“看了这么久,不来尝尝吗?”
赌场迎来长久的沉寂,鸦雀无声,就算是已经神经上头的赌客,听到靳时栖的话都如同冷水猛浇在头顶。
“是白水。”
“您看着像新手,那就玩点简朴的,比如...骰宝?”
半晌后,有两个身形壮硕的大汉前来。
屋内雪茄烟雾满盈,光芒暗淡,房间中心,独眼的女人坐在柔嫩的沙发上,身着剪裁精美的玄色西装,一副女能人模样。
“玩甚么?”
俞恨寒声音有些沙哑,在抽完最后一口雪茄后,才抽暇抬眼看了靳时栖一眼,暴露一个有些恶兴趣的笑。
但业火呈现不久,传播的事迹便已经赫赫驰名。
满场哗然中,骰盅揭开,三颗骰子中心用朱砂点着的数字正对着统统人。
这两件事放出来,哪个都充足各大权势警戒。
“业火首级改头换面光临舍间,倒是希奇。”
见靳时栖前来,女人挥了挥手,表示屋内的其他人全出去。
骰盅即将扣下的顷刻,靳时栖将三枚筹马推过红线。
身后的门主动关上,女人没看靳时栖,只是专注转脱手中的雪茄,火苗闪动照亮她有些肥胖的脸。
一旦入局,不管胜负,赌场都会从赌注或红利中抽取必然比例的用度,拉人者也会按投入金额或赌场收益获得呼应提成。
这些拉人者多是赌场的“钩子”,受雇于赌场或与赌场分红,花言巧语诱哄一些迟迟不敢入场的人。
靳时栖并不在乎这些,归正他当看客也够久了,是时候脱手。
曾经也有背叛的人,只不过没甚么范围,乃至不需求纪明温脱手,一个小队的银甲保镳就能将暴动者全都措置洁净。
场面刹时堕入沉寂,荷官眼神有一瞬的慌乱,她狠狠瞪了一眼中年男人,抱怨他如何带了个肇事的人过来。
“鄙人很想和你们老板玩一场更大的游戏,不晓得老板会不会给一个机遇呢?”
靳时栖眼眸微眯,纤长的睫毛在眼尾投下精密剪影,将本来清澈的瞳色混合为幽潭,带着几分滑头。
暗处,已经有银甲保镳的视野扫过来。
大部分人来这里,只是为了让麻痹的神经找点刺激,毕竟就算赢再多的钱,在伊甸港都无处华侈,既然如此,多余的钱就是废纸,捐给教廷和洒在赌场没有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