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村民只找到一片空位处有猛兽行动的陈迹,和一片染血的布料。
山间的路很不好走,一个成年男人走起来都困难,更别提这些孩子。
王虎沉默很久,没再答复许乔的题目,只觉胸口发闷,脚下的步子慢了些。
他从小就晓得,本身仿佛和别人不一样,他总感觉本身健忘了甚么事,但不管如何都想不起来。
“虎叔...”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丫头怯生生地喊他,“我脚疼...”
话没说完,其他的孩子也围了上来,一个个像雏鸟似的伸着脖子。
“那我们现在要去那里?”
饼还温着,葱花混着肉香直往鼻子里钻,靳时栖用嘴叼住饼边,油星子溅到破衣领上,立即洇出深色的斑点。
他的背影比昔日佝偻了很多,时不时转头看一眼,嘴唇抿得发白,却始终没说话。
“对,山神大人是无所不能的。”
最小的丫头伸脱手,指尖刚碰到饼皮就缩了返来,怯生生地昂首看王虎。
王虎将掰开的油汪汪的肉饼放到女孩手里。
山风哭泣,枯枝在脚下碎裂。
但现在简顺慈摔伤了身子,如果靳时栖死了,她要如何办?
“趁热吃。”
换作以往,他必然会将女孩抱起来,而他畴前的确是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