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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虎:“……”
一只獠牙滴血的黑虎。
王虎一愣,随后连连点头。
他的眼睛在暗淡的油灯下闪现出一种独特的光彩,像是暴雨前的湖面,大要安静,深处却翻涌着令人胆怯的暗潮。
这会儿你记起你还是个孩子了?
“应...应当没吧。”
“到你了。”
他刚把塞在嘴里的破布抽出来,此中一个山匪便一口唾沫吐在靳时栖脸上。
“虎子叔,我还是个孩子,不要动不动就提打打杀杀的。”
“让我来吧。”
他声音很轻,却让全部房间的温度骤降。
“弱者”并不是一个身份,而是一种处境,当你站在高处,俯瞰曾经强大的仇敌,那么他的身份就不再首要。
刀光一闪。
王虎“啐”了一口,眼神扫向屋内被绑着的山匪,眼中尽是恨意。
不知觉中,他也将面前这个小他十几岁的孩子视为主心骨。
“虎子叔,还请费事您明日将他扛到山神庙前,到时候是死是活,全凭山神老爷做主。”
山匪忍不住笑出了声。
敌方有两百多号人,而他们乃至没有一把像样的刀。
山匪的惨叫声几近要掀翻屋顶。
靳时栖呢喃一句,随背工起刀落。
角落里,两个被捆成粽子的山匪歪在地上,塞着破布的嘴里收回含混的哭泣。
“他娘的!干了!”
恶虎寨,易守难攻。
血箭喷在土墙上,山匪的尸身轰然倒地,头颅滚到另一人脚边,眼睛还瞪着。
鲜血在泥地上积成小小的水洼,温潞俄然干呕起来,被王虎吃紧扶出门外。
王虎朝屋内扫了一眼,发明那山匪竟还没死,非常惊奇。
鄂永俄然开口,粗糙的手指指向角落里的山匪。
四人围在屋子里,会商清津村的前程。
甫一开口,柴刀便剁在他手指上。
提起五当家,山匪面色一白,眼中尽是惊骇的神采。
又过了半小时,靳时栖才回到桌旁,面色凝重。
温潞有些不成置信,现在私塾固然没了,但他也曾为靳时栖上过课,印象很深。
他没有第一时候说出他的设法,不然凝在一起的军心会大乱。
“下次就是全部手掌。”
“时栖,你说咋办,留着是祸害,杀了又怕...”
“最后一个题目,你们五当家的风俗,要将你晓得的全都说出来。”
“5、五十...”
如果查清,恶虎寨必然屠村;不杀,等这两个逃归去,一样是没顶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