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脸男人别朋友一眼,“就你话多。”
父母殷殷期盼的眼神、幼年时的斗争、青年时的落魄与贫苦、创业时的风餐露宿、为了获得个机遇时的恭维阿谀、妻儿的体贴,这类种画面,终究凝集成了张缺一人百口福。
中间又站过来一人,年青些,长长的猎枪枪管悄悄敲打瘦子脑门,“实话给你说吧,干完你这票,我们就要去外洋做个端庄买卖人。以是,瘦子你明天死定了!”
梁仔虽不明白沈崇如许安排的企图,但却有纯粹血缘故乡犬的绝佳从命性,啥也未几问,只张口稳稳咬住沈崇手机的下巴,直点头。
沈崇打直身子,踮起脚,渐渐顺着裂缝抹进门。
疤脸男人耸肩,转头看着瘦子,“陆老板,我兄弟的话你听到了吧?钱到手呢,你也会死,不过死得比较痛快。一刀,就没了。没到呢,我们就先打断你手,打断你脚,再给你装个闹钟烟花。到时候了,最好是差人来的时候,刚好你们一起,BOOM!”
他头发狼藉,鼻青脸肿,嘴角挂着未干的血迹,双手双脚被捆得死死的,精美的西装破褴褛烂,手上那块名表早给人扒了。
瘦子脑门发晕,下一瞬却感觉太阳穴上传来凉冰冰的感受。
老婆!
是非成败,在此一举!
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