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捶着胸口大口咳嗽着，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普通。
向晚怕向建国犯心脏病，很少说这些惹他活力的话，但此时见他气得说不出话，那种奥妙的抨击感让她感觉痛苦却又愉悦。
啪！
两人脸上都带红，只不过向建国事气得脸红，而于静韵则是哭得眼睛红。
“向总，向夫人，你们都不问问向晚为甚么那么做，上来就打她，指责她、骂她，不感觉本身做得过分度了吗？！”周淼站到两人身前，神采丢脸地说道。
“晚晚，都到这时候了，你如何还在耍小性子？”于静韵扭头，恨铁不成刚地看着她，红肿的眼睛里泪水扑簌簌往下掉。
听此，向建国双目圆瞪，气得半晌没说出话。
向建国后背撞得生疼，但第一反应倒是看了一眼中间的周淼，感觉丢人和气愤。
向建国的脸直接被这一段话气成了酱紫色，他指着向晚，目眦尽裂，“你――咳咳！”
现在想想，那一定是真的宠嬖，或许只是一早就打了操纵她跟贺家联婚的心机。
“我还觉得我明天不消挨巴掌了。”向晚没想到一贯和顺脆弱的妈妈会过来打她，她自嘲一笑，用力甩开向建国，眼底蒙上一层水雾，但是很快撤退，好似未曾呈现。
一旁，周淼看着这一幕，不晓得想到了甚么，她紧咬着唇，眸色暗淡不明，像是在死力哑忍着甚么。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如果我没记错，向总两年前就把我赶出向家了，严格来讲，我已经不是你们向家人了。”
说着话，眼泪吧嗒吧嗒就掉了下来。
于静韵却对周淼的话很不满，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恍然大悟，“怪不得我们晚晚之前向来不跟我和他爸顶撞，现在说话这么冲，是不是你鼓动晚晚这么对我们的？”
但向晚力量太大，乃至于他不但没法停止那一巴掌，连收回击都变得困难，进退两难，非常难堪。
周淼红唇微张，被这一幕吓呆了。
“我如何做，与她无关。”向晚皱了皱眉，“两位请走吧，我这里不欢迎你们。”
向晚没动，直接坐下了，“抱愧向夫人，我这里没有给向总喝的水。”
“你――”向建国气得大喘气，空着的那只手指着她说道：“我们向家如何会有你这类不知耻辱薄情寡义的女儿？！”
但这一巴掌没能落在向晚脸上，她赤脚站在地上，攥住了向建国挥来的手，淡淡道：“向总见人就打，对外的儒雅都是装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