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人绕道——”
在这花轿再前面竟然另有一抬花轿。
为首之人见状从速告饶道:“不敢呀!河伯爷,我们不敢呐!两位神明爷爷,我等已经送来了新嫁娘和孺子,就请饶了我们县令吧?”
“阴魂勿扰——”
“那吾便让你晓得晓得!”
身上闪现着淡淡的微光。
世人只感觉脚下站立不稳,仓猝将抬着的肩舆和孩子,都放了下来,慌乱的喊道。
步队的最后是抬着猪羊鸡这一类牲口的男人。
花轿以后便是有人抬着四把椅子,椅子上坐着两个男孩儿和两个女孩儿。
吼声引得山林震惊,树叶哗哗。
“甚么?各两名?”
“落入水中淹死呛死,便入它之口。”
县丞面色安静地说道,“我只晓得,神明受百姓香火供奉,便有庇佑百姓之责,从未听闻过有要吃血食的神明!”
“嗯?”
“好哇!好你个小县丞!明晓得我们想要的是气血充沛的祭品,却弄些大哥之人来乱来,公然是和那石县令一伙的奸刁之徒!”
“是你等先背信弃义!”
两人身后是四个老夫抬着一顶花轿。
“我只是一个县丞,岂会晓得这些?”
打头的人将旌旗插在了地上,高喊道:“山神爷爷!河伯爷爷!我们安喜县的百姓,送亲来了。”
惊飞震走了树上的鸟雀,唤醒了草木中的鸣虫。
“这可如何是好!”
“有大哥之人不肯拖累家人,便到山中送入我等兄弟之口。”
“回山神爷爷,带来了!”为首的人从速拱手道,“童男童女各两名,都在步队前面跟着。”
同时,山间起了一层白雾。
“哐!”
县丞说完看向小庙地点,大声道:“还请两位神明给一个说法!”
一阵民风,微光闲逛,黑影上显出了一小我形。
山神俄然吼了起来,“一帮混账!忘恩负义之辈!无信无义之徒!”
“但是畴前年起,入山中做祭品之人,便越来越少了!”
送亲步队的为首之人,讷讷不敢言。
“四周的百姓也常常到此处,送女婴入山入河中,祭奠我等二神。”
它瞪眼着县丞,嘲笑道,“你不是想晓得,我们为何要将那姓石的老头监禁在庙中吗?”
“管兄,你的意义是?”河伯阴恻恻的笑道,“他们这是看出来了,晓得我们是要吃人,这一趟来是有去无回呀!”
“两名?”阴柔的声音越加不满了,“那你们就是没将吾等放在眼里!”
庙中传来一声冷哼,一个粗狂声音问道,“祭品,可曾带来了?”
“甚么?”
“两,两名。”为首之人低头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