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等先背信弃义!”
“管兄,你的意义是?”河伯阴恻恻的笑道,“他们这是看出来了,晓得我们是要吃人,这一趟来是有去无回呀!”
花轿以后便是有人抬着四把椅子,椅子上坐着两个男孩儿和两个女孩儿。
“这可如何是好!”
它瞪眼着县丞,嘲笑道,“你不是想晓得,我们为何要将那姓石的老头监禁在庙中吗?”
打头的人将旌旗插在了地上,高喊道:“山神爷爷!河伯爷爷!我们安喜县的百姓,送亲来了。”
“我们要不跑吧?”
有空中升腾而起,将步队覆盖了起来。
寒意顿起!
步队前头有人高喊:
是个脸孔狰狞的大汉模样。
“那吾便让你晓得晓得!”
为首之人见状从速告饶道:“不敢呀!河伯爷,我们不敢呐!两位神明爷爷,我等已经送来了新嫁娘和孺子,就请饶了我们县令吧?”
但是谁家情愿将孩子送来祭奠作歹的神明?
“哎呀,一个将死之人,却还要我们给个说法?管兄,你说,这说法我们给,还是不给呢?”河伯嬉笑着说道。
身上闪现着淡淡的微光。
山神指着县丞骂道,县丞的神采已经变得极其丢脸。
庙里传来了别的一个阴柔的声音,很不满的道,“为何只要四人?莫非你们安喜县,没有更多的童男童女了吗?”
同时,山间起了一层白雾。
“县丞!河伯这话是何意呀?”
“四周的百姓也常常到此处,送女婴入山入河中,祭奠我等二神。”
他昂首道:“昨日中午,两位神明将石县令唤来此处,便将他关押在庙门当中,使得他不能回转县衙。又让人传信,要将石县令饿死渴死在庙里,却不肯奉告我等,石县令究竟何错之有,要受如许的奖惩?”
送亲的世人不安了起来,变故也立即惊醒了步队中的孩子,纷繁哭喊了起来。
“甚么?”
山神俄然吼了起来,“一帮混账!忘恩负义之辈!无信无义之徒!”
“你这小小的县丞,休要在此处装疯卖傻!”
一人举着一杆旗,一人吹奏唢呐,一人敲锣开道。
他指着县丞怒不成遏隧道:
县丞面色安静地说道,“我只晓得,神明受百姓香火供奉,便有庇佑百姓之责,从未听闻过有要吃血食的神明!”
头上都扎着小包包,看着最多不过七八岁的模样。
“没错,我看他们就是这个意义!混账!”
“阿耶!阿娘!”
“扑啦啦!”
为首之人恰是一名县丞,他此时一言不发,只是看着面前的古刹,眼中闪动着仇恨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