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晏晏与众番僧脱手之前,是在温泉中沐浴。番僧发难,她顺手将衣服套在身上,便即脱手抵挡。颠末一番恶斗,衣衫早已脱落大半。
张恒道:“你说你故意改过,不再以毒针和毒技伤人。”
张恒道:“我这便救你。”伸掌在萧晏晏后脑一拍,萧晏晏昏了畴昔。张恒将她放到一块岩石上,让她伤处朝上,指甲在黑紫的肌肤上悄悄划个十字,立即皮开肉绽,排泄几滴黑血,毒质却如跗骨之蛆,并不流出。
张恒替她裹好衣服,持续吸吮她伤口的毒质,又吸了十来口,见吐出的都是鲜血,便知萧晏晏体内毒质已清,替她包好了伤口。
他忍住疼痛,安抚道:“萧女人,别怕,你现在是安然的,这里没有好人。”
张恒在村里转了转,找到一户没熄灯的人家,敲开了门。开门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农妇,张恒向她提归还宿的要求,农妇利落的承诺。
张恒将她救起以后,一心存眷她伤势,并未在乎此节,这时发觉她大片粉嫩的肌肤暴露在外,矗立浑圆的乳峰在月光下闪着亮洁的光芒,仿佛在对本身收回呼唤,不由心神大乱。
张恒俯下身去,双唇贴上了十字伤口,只觉一股苦涩发臭的气味涌来,微微皱眉。随即含住伤口,用力吸吮。吸了一会儿,把一口乌黑的血水吐到地上。
张恒神采微红,道:“多谢大嫂。”待农妇出去,将萧晏晏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心道:“我在屋外姑息一晚便是。”走到门边,转头看了一眼萧晏晏。
萧晏晏见张恒额角汗水流淌,神采焦炙,惨淡一笑,道:“罢了,我用毒针害了很多无辜的人,现在死在毒物之下,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那是一座山中小村,张恒找到村医,一问才知,医馆中医治金甲佛蛇毒的丹药已经告罄。金甲佛在渝州极其罕见,这些乡间农夫又不会涉入打杀和暗害,是以数年前金甲佛毒的解药用尽,村医再也没配制。
萧晏晏苦笑道:“可渝州没有金铃草,这里也没解毒的丹药,我就算故意改过,又有何用?”
蛇毒见血发作,他用口吸吮反倒无事。又吸了两口,萧晏晏俄然嘤咛一声,翻了个身,玉臂挥出,恰好搭在了张恒的肩上。张恒惊呼一声,坐倒在地。
张恒走出医馆,目睹此时夜色昏黑,不易寻觅村镇城池。他瞥见萧晏晏惨白的面庞和发紫的双唇,叹了口气。这时她不过是个即将命丧鬼域的不幸女子,那里另有半分毒手施虐时凶恶的模样?